人家自己都不在乎,别人再说岂不成了太监。而且背靠萧家这座大山,他们自然会收敛很多。
白虞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只发现身边的人对他都隐隐和善了,仿佛回到当皇帝的时候,唯独聂陵还是昏睡不醒。
不知怎么,杜蓉却没有放下心,她一边应付别人虚与委蛇的羡慕,解释白虞找男人的手段不是她教的,也教不了对方,一边还劝白虞再想想。
她一直都不愿意白虞和秦鼎竺相处,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得他们就不该在一起。
白虞没有听,在又一次逃脱开街坊邻里满眼放光的追问,出小区往公交站走去时,余光划过一道身影,直愣愣地挡在他侧前方。
白虞一转头,被一双阴沉毫无生气的眼睛吓到,下意识后退一步,那瘦小僵直的人却紧跟着向前。
“你这残魂,害人不浅呐。”桂青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皮耷拉一点,语气阴森得格外瘆人,
白虞只见过她一次,就被她撒了一把朱砂,说实话他真的很怕她,不光是外在的印象,重要的是她好像真的知道他是死而复生。
他心跳加快,迈步试图绕过桂青虹,对方却一把嵌住他的手腕,本能抗拒下,他皮肤一圈有种火烧般的灼痛。
白虞用力扯开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孽缘!”桂青虹突然瞪着他大声嘶吼,眼里红血丝吓人,“你们是孽缘,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古太子已死杀了他们,称王
“你的养母来找过我。”
白虞站在柜子前,手里攥着那颗状似苹果的摆件,随口提起。
后方秦鼎竺面对锅中冒袅袅白气的锅,眸光一顿问道,“她找你做什么。”
白虞犹豫着回答,“她说我不该存在,还说我们是孽缘。”
他神情不可避免的低落,被桂青虹吓到后,不敢多留快步跑掉,还能听到对方在背后的怒喊。
此时回到安全的地方,他心里始终没有平静。
在白虞没察觉时,秦鼎竺走到他身后,捧住他的脸转过来,低头轻轻吻下去,末了望着他潮湿的眼睛说,“能让我们在一起,孽缘又有什么关系。”
白虞莫名安心下来,也是,至少现在他们好好的。
他以为秦鼎竺并不在意这件事,乖乖把自己喂饱后,到了床上才发现对方并不像面上那样冷静。
白虞发热期本来都过去了,现在硬是被秦鼎竺的信息素弄得再次发作,他又气不起来,嗓音含怨带泣地让对方咬自己。
秦鼎竺没有顺从他,而是诱导着说,还有另一种方式,让他以后都不会难受。
白虞听他说过终身标记,但因为不清楚身体的构造,他不明白这种行为要如何做到。
今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身体里还有一个器官。
白虞被紧紧抱着,满身湿汗淋漓。他感到那门被强硬地推开,且卡住不动时,下意识地慌乱推拒,发出无助的鼻音。
幸好入侵者没有留下的意图,及时离去,那门又关上了。
白虞累到半夜,终于用“我们就该在一起”这句话,把对方哄好了,陷入怀抱中沉沉睡去。
结果周末一连两天,他都被秦鼎竺以发热期不安全为由,关在家里不允许出门,时不时还要安抚一下。
说不上谁安抚谁,总算是熬到双方上学上班的时候,白虞整个人被檀香浸透了,像是刚从寺庙古刹里出来,好好修行了一番。
他在秦鼎竺的目光下,狠狠往自己身上喷了阻隔剂,才不至于太招摇。
秦鼎竺恢复萧家人身份后,仍旧在南盛大学上课,从以前的风云人物,变成了更夸张的风云人物。
场场课程爆满,本班学生都差点挤不进来,在学校干预下情况才缓解。
罗景同每天看到他都要啧一声,“你都是豪门天价继承人了,不去管理家族企业,还待在这地方干嘛?”
秦鼎竺仍旧保持原来的生活习性,身上还带着学者的气息,与纯粹的商人不同。
他只说,“没必要。”
现在萧鸿峥身体还很好,认回亲生儿子后整个人更有劲了,看起来都年轻了十岁。
他不用过多插手,只要在对方需要时,做一些事情就够了。
而且这件事以来,萧鸿峥都要和方总当拜把子挚交了,如果不是方总把秦鼎竺介绍给他,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相认,可能永远都不会。
两个同龄人更有共同话题,合作交流越发多起来,挤占了更多时间。
秦鼎竺抬头问,“那些文字,叶浮研究得怎么样了。”
自从石教授那里拿到茶杯,已经过去不短的时间,还没有听到消息。
“呵。”
罗景同顶着要杀人的笑,“你还好意思问,我老婆现在除了睡觉前的晚安,都有一个月没跟我正常说过话了。”
连他和秦鼎竺最开始约定的学生毕业时间过去,这事都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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