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叫你作大哥,但你会帮我的,是罢?”
晚饭吃过,萧琨看了眼项弦,项弦不明其意,但很快他明白过来,萧琨是在问他意见。
“可以。”项弦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最初萧琨带着他,去长安搜寻的正是白鹿下落。
“我愿意为你寻找并搭救白鹿,”萧琨开始喝茶,平静地说,“前提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行啊,”宝音说,“什么事?只要能救出青山,一百件、一千件一万件我也愿意。”
“先这样,”萧琨说,“今天夜也深了,明天再商量办法。老乌,你给她安排个房间先在司内住下。”
“等等,能先说是什么事吗?”宝音顿觉不妙,“我又不是你相好的,别和我玩这手啊!”
项弦:“???”
萧琨:“能不能别废话?”
乌英纵眼望项弦,项弦点点头,而后道:“这段时日里,萧大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乌英纵:“官府来人,也一般处理?”
“没看人家都坐在正使位上了?”项弦又道,“身为驱魔司的管家,要有最基本的眼色。”
这话明着揶揄萧琨,萧琨却丝毫不在乎,起身说:“困了,我要去补睡,天大的事也等太阳升起来再说。”
“那是我的房间。”项弦说。
萧琨改变了对项弦的态度,决定比他更无赖,否则与他纠缠不休,最后只有认输的份,只要比他更不讲理,项弦就拿自己没辙了。
萧琨宽衣解带,朝床上一躺,说:“这房间看上去最干净齐整,所以它归我了。”
项弦打量萧琨,萧琨身着单衣白裤,露出脚踝与锁骨,坐着简单整理被褥,房内灯光昏暗,犹如婚礼后,在洞房等待他的爱人一般。
“这怎么像个婚被?”萧琨的眼神带着困倦的迷茫,自言自语道。
“这就是我娘给我的,龙凤呈祥婚被。”项弦说,“离家太久,开封又潮冷,原本的被子来不及晒,老乌便将它翻出来先用了。”
项弦当着萧琨的面脱衣裤,转眼间便除尽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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