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理防线彻底被攻破。
“我要杀了你!”
咣!
他猛地掀翻了桌子,并抽出了藏在摊板隔间的刀朝着风祭居云猛地砍了过去。
街道上正在逛街的游客全部被这一变故吓懵逼,本能地想要尖叫,可救命的呼喊才来得及起了一个头,就发现已经不需要了。
这算命摊上的确有人见血,只不过这人是摊主。
“我的手!”
众人完全没有看清风祭居云怎么夺的刀,再回神时,这把刀已经贯穿了他的手掌钉进了桌板之中,鲜血立刻从伤口喷涌而出。
“试问——”
风祭居云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痛苦哀嚎的男人,冷声道:“我给你脸了,是么?”
这一刀直接扎到了他的动脉上,艳红色的血珠沿着上面刻着八卦的桌布四角流向地面。
滴答、滴答。
流速越来越快,甚至已经能够连成四条血线!
最后还是决定联络警方,因为再放任这么流下去,这个犯人怕是要被放成人干。
救援到达的速度很快,因为这辆车正是先前铃木塔发生命案时无功而返的那辆。
同时警察也一并赶了过来,而带队的人也算是风祭居云的半个熟人。
“这位先生,虽然您是自卫,但还请跟我们回局里走……呃,风祭先生?”
高木涉的猪排饭邀请卡在喉咙里。
“高木警官,是你啊,那正好方便了。”
风祭居云眼也不抬地亮出了手机,上面显示的是警视厅的通缉网站。而被他手指点着的人像,高木涉惊讶地发现与被送上救护车的男人相似度高达八成!=
“难道说……”
“不用谢我,直接把悬赏金打给我就行。”风祭居云收了手机,敛目道:“没有其他事,我就继续逛街了?”
高木涉已经得知了他的真实身份,自然不敢拦他。
“当、当然。”
不过风祭居云在起身离开之前,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走回到了算命摊上,从摊贩放在一边的钱罐子摸走了一张一千日元的纸笔。
“?”
风祭居云解释道:“我帮他算了一卦,这卦金算是我应得的吧?”
“当然……”
本来就很无语的高木涉,就看到风祭居云在又瞄了一眼隔壁的塔罗牌门店,又多摸了两张一千日元后,美其名曰:“我算的准,在要点打赏不过分吧?”
“……”
他很快就知道对方这样做的原因。
因为风祭居云径直走近了隔壁的塔罗牌店,并将这三张纸笔投进了钱箱,收费牌一栏赫然:三千日元一次。
店主就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蹦三米高地高喊道:“我不是逃犯啊!我正规备案过有证的塔罗师!”
他的反应差点被把高木涉给直接呛死。
这位大人的恶劣,还真是……名不虚传。
高木涉一脸便秘地收队走了,留下群众满脸敬畏地看着风祭居云,如看一个传说。
塔罗牌店内,风祭居云一脸真诚地说道:“来帮我算算运势吧,直觉告诉我,最近有好运要发生。”
风祭居云发自内心地叹了口气:“我还以为那老头有点道行,能帮我解惑呢,结果连半吊子水都不是。”
是个24k纯骗子。
店主受宠若惊,甚至直接用上了尊称:“大人,您都能算出逃犯,这我哪儿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啊?”
还有一句话店主没说,那就是风祭居云这一身打扮,外加眼缠着一层白纱,简直就是一副世外高人模样啊,唬人都不用换衣服的。
然而风祭居云却一脸谦逊地说:“我哪里会算命,只不过眼尖罢了。”
店主还以为风祭居云在自谦,就听他说:“那老头摆摊的对面公示牌上有通缉令,他每次看过去都一脸心虚,而且听到警笛就浑身发颤如坐针毡,想不发现都很难吧?”
“然后我就在警视厅的官网搜了搜,就正好找到他了。”
当然,在看穿对方的特意伪装时,稍微利用了点无足轻重的手段罢了。
风祭居云晃了晃手机:“你别说,他赏金还行,也有八百万。”够给禅院惠跟中岛敦去做几身衣服了。
“也算是意外之喜。”
跟凶手一起摆了快一个月的摊、完全没有发现半点异常的塔罗牌店主在心底哭得很大声。
错亿啊错亿!
而且更悲催的是,嚎完之后他还得去尽职尽责地干活。
因为隔壁老头是个假大师所以不用交税跟管理费,可以尽情地喊出一千块一算的低价,把他的客户全吸走了。
风祭居云还是他今天的第一个客户……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店主诚恳地拿出了塔罗牌,不过风祭居云没有第一时间去抽,因为提及悬赏金,他仔细回忆了一番自己稳坐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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