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他研究了两秒,将最宽的那条缠在了腰间,另外两条则是从腰后分叉,分别捆绑在大腿根。
黑色软皮绑带紧紧勒住薄白的皮肤,撞色极其鲜明。
猫尾根处,有个类似吸盘的结构,通过这三根黑色绑带,可以牢牢吸附在他尾椎骨的位置。
长长的白色猫尾弯着垂下,沈止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尾巴,“这下真成公猫了。”
沈疾川嘴唇更干了,他看了好一会儿,从床上坐了起来。
沈止:“躺下,你出汗再透风,发烧更严重了怎么办。”
“其实我没发烧,也没感冒,骗你的。”沈疾川跪坐在床上,彻底丢开自己身上的被子,他身上也一件衣服都没有,尾椎骨后面长了条尾巴。
蓬松柔软,不知是狗尾还是狼尾。
他腰上、大腿上都没有穿戴式的绑带。
沈疾川:“哥,收纳箱里还有个小狗耳朵,你帮我戴上吧。”
数个呼吸后,沈止才开始找狗耳,找到后,他单膝压在了床上,膝盖抵着沈疾川的膝盖,低头给对方戴上耳朵。
戴上之后,他手指从少年耳后一点点滑落到他的尾巴上。
往外拽了一下。
沈疾川夹紧尾巴,没让他拽出来,飞速低声说:“哥……”
沈止静了片刻,掌心贴上沈疾川的侧脸,眉眼低垂温和:“小川,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吗。”
沈疾川当然清楚。
其实他们两个迟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就是因为他心里过不去那个坎,所以沈止一直在等他。
他们本为同一人,在某些事上的坚持都一样,所以沈疾川总是在反复纠结,有时候觉得这样可以的,有时候觉得不行真不行。
他甚至还在想,哥总是那么容易妥协,他要是撒个娇来个宁死不屈,是不是哥也会同意在下面,跟之前一样宠着他纵着他。
可高考出成绩那天,他像是被人打了一棒子似的。
看着沈止替他高兴的模样,他突然止不住的难过。
在那条时间线上,哥他妥协过多少次?虽然这种事和别的事不一样,但据说男人和男人做的时候会疼。
沈疾川想让沈止顺心如意。
他不想沈止再疼了。
他皮糙肉厚,耐操得很,让他来。
沈疾川往后躺去,双腿曲起,双手环住膝盖,让沈止看得清清楚楚,“哥,来吧。那收纳箱里的……你都可以用。”
作者有话要说:
早早早。
沈止半晌没有动静。
沈疾川道:“哥,进来。”
他身体紧绷,不像是要奔赴一场欢悦的旅程,像是要经历一场疼痛但爱意盈满的刑惩。
沈止扯平他的双腿,膝盖压在床沿,将他拉起来。
那狗尾巴往里缩了一点,沈疾川面部表情扭曲一瞬,轻嘶了声。
沈止说:“卫生间垃圾桶里,那个用过的一次性手套?”
沈疾川说:“我用过的,”他支吾片刻,哼唧说:“我可是做了攻略的,做之前要清理,我都弄干净了。”
一根两根手指头清理都有点痛。
这还是扁平状,要是圆柱状岂不是会更疼?
沈止伸手过去按了按,刚才沈疾川曲腿的时候他看见了,尾巴根处是有点红有点烫,想必是情理的时候弄的。
他指尖按的很轻很温和。
沈疾川却受不了了,他别开脸,耳根通红,“干什么?哥你直接来…别这样。”
沈止并不着急。
一盘菜都剥干净摆在他面前了,早晚都是要吃到嘴里的。
这种事,得两个人都舒服才可以。
沈止低头轻吻他的唇:“傻子,还是涩的,怎么来。”
沈疾川略微仰头回应他,含了下沈止的下唇,说:“我拆开看了一个,byt里面有,你戴上一个,就够了。”
“有个,什么,螺纹的?还是冰点的?论坛里面的人说,体验感会很不一样,嘶……”
他颈侧被沈止重重咬了下。
沈止声音微哑,盯着少年这张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的嘴:“小川,矜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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