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对方的身子缩起来。
息怒
袁肖的膝盖颇有侵略性的一点点打开楚珏。
“主人别——奴婢——奴婢不求求主人”
楚珏的身子整个都抖得厉害,双腿已经在尽力的在抵御袁肖“攻城略地”的那膝盖,作出抵抗的姿态——颤颤巍巍却好似“挽留”一般。
“呵——现在又矜持上了,方才不是挺识趣的么!”
袁肖的语气也只是调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这种事情上真的生气——毕竟方才,楚珏伺候的十分用心又卖力。
但是真的“兵临城下”时,袁肖的脸上的笑意便消散了。
袁肖松开自己以身体做得桎梏,释放出了身下的人。
袁肖坐在床上,往楚珏身下扫了一眼,脸色尽是寒意。
“滚下去”
楚珏忙不迭的将身子砸下床后,才跪伏得规规矩矩,颤巍应着“是,奴婢求主人息怒”。
袁肖脸色阴沉的厉害。
“该息怒的是你,毕竟受了这样的委屈”
“不,不——主人屈尊临幸,是赏给奴婢天大的恩典,奴婢都不知要如何诚惶诚恐侍奉才能谢恩,主人——奴婢是——”
楚珏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不是那么“罪该万死”!
他不敢不承恩,不敢不侍奉,不敢不欢愉——可他的身子就是半分反应都没有
方才意识到的时候,其实他身子都僵得近乎不能动弹,大脑一片空白。
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剩下的唯一的念头便是让主人尽兴。
“奴婢是不能奴婢那处好像是不能求主人息怒”
楚珏感觉自己在被巨大的恐怖吞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更是拿着这副不堪的身子承了主人的恩,脏了主人的身子。
他自己这身子行还是不行,他会不清楚吗?——这样的解释说来,主人能信半分吗。
“主人息怒,主人赏赐奴婢解开后,奴婢也从不敢有半分逾矩,是奴婢未曾觉察得真切,都是奴婢的过错!”
其实那个物件赏在身上之后,最初他的身子还算正常,甚至那严丝合缝的大小让他有些“苦不堪言”,久而久之,不知道从何时起的,好像就安静下来了。
他也不知道算不算正常——那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后来,他的心血和精力全都在寻回主人上面。
主人回来,赏他解开之后,似乎也还是安安静静的。——他不是没怀疑过,可是他总觉得身子脏,自己也不想去试探——何况没什么意义,主人不会临幸,这身子如何便如何吧。
甚至在主人肯屈尊临幸的时候,他脑子里也一闪而过这个事情。
可他不想更不敢扫了主人的兴致,也想过万一呢,得了主人的幸便该有反应了吧——毕竟没了外物的桎梏。
“奴婢不是,奴婢没有,奴婢没有欺瞒,求主人息怒”
说是没有欺瞒,可是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他明明察觉到的,他明明该和主人禀明的。
他不该心存侥幸的,他不该“欺瞒”承恩的。
“奴婢不敢欺瞒,奴婢知道得不真切,奴婢以为奴婢没以为会真的这样”
“奴婢亵渎主人,罪该万死,奴婢是无心之过,求主人开恩,奴婢求主人息怒,奴婢求主人息怒!”
楚珏的额头毫不怜惜的磕在床边的地毯上,哪怕声音闷闷的,却在这寂静的房间里也显得尤为突兀。
“求主人息怒”
“求主人息怒”
“求主人息怒”
楚珏不敢看,也不知道主人此刻是什么表情,只顾着一句一句的求对方息怒,求对方的开恩——若主人真的觉得他欺瞒
“楚珏——”
主人这一声呼唤,却激得楚珏有些顾不得规矩了——他不敢听,他怕主人在给他“判词”前,他不够努力的恳求,不够足够的诚恳。
主人但凡开了金口,便是君无戏言,便再无回转的可能性。
他得在主人开口前,献上出自己的“诚意”。
“奴婢在,奴婢在,主人,奴婢自知有欺瞒之嫌,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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