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真的太乖了
他看着圣曦璃在自己身下逐渐瘫软,情动的红潮已经蔓延至腿根,而美人竟未如往常那样挣扎反抗他。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样的圣曦璃也十分讨他欢心,像只撒娇求爱的奶猫。
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帝翡珞恩一直都是拥有这样的纯希吗?
面前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娇颜,他越想着,心中的酸意更甚,忌妒着那个能够拥有美人最赤诚爱意的人。
"忒伦瑟"圣曦璃见他停下了动作,他瞧着她的颜脸失神,而她却被体内灼烧的欲火折磨,"放进来"
她一把勾住他的颈脖,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一瞬,似是意外她突如其来的霸道,却也乐观其成,心底荡漾的涟漪将那抹想法驱逐。
两人之间交换鼻息,轻碰鼻尖,那双一向视他为无物的冰川水眸,此刻正潋滟着,意乱情迷的模样撩拨着一颗火热的心。
圣曦璃没想到自己只是放松片刻,身体的回应竟这般剧烈,穴径的水液像流涌的川河,源源不断地往外渗着,湿滑黏腻的灼热感似乎让她查觉了不对劲,却苦无证据。
原来一向光明正大干坏事儿的忒伦瑟也会使小招吗?
忒伦瑟轻笑出声,即便是一闪而逝的眸光,也没有错过,他看出了圣曦璃的怀疑,不打算坦白,而是将薄唇抵上那片嫣红的唇瓣,低头吮吻。
他的吻技熟练了得,她被吻得头皮发麻,圣曦璃不禁怀疑他真的从始至终都未有过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吗?
灼热的吻深而霸道,暗红色的衣衫大敞,小麦色的肌肤几乎完全贴紧她的胸脯,乳心状似无意地磨蹭,有意勾出她死死压着的躁意。
他的气息霸道热烈,虽同为霸道,却和帝江的漠然冷冽相悖。唇舌的辗转始终未有撬开牙关,男人一手下探,白净的花户早已是湿滑一片,顺滑的逼肉柔嫩,抵在门户的野兽彷佛嗅到了极致美味,正呼嚎叫嚣着出关。
"嗯"喉间一声娇喘,打开了紧闭了牙关,让那温热濡湿的舌尖探入,抢夺她的呼吸。
气息骤然被汲取,她的身躯忍不住瘫软,两只小手挂上他的肩,缠着他的颈脖,津液交渡和指尖侵扰掏取淫液的水声暧昧,整个室内响彻着两人的沉溺于爱潮的糜糜之音。
体内的春月引正在发酵,她泄了一波又一波的春水,漫湿整张大床,男人下身的衣摆被蜜液打湿,黏黏呼呼,很是难受。
他释放出被束缚的猛兽,硕大灼热的龟头抵在穴口磨蹭,沾满润滑的花水,滑动的顶端蹭过嫣红的小阴蒂,反覆辗压,磨肿蹂躏,磨得她几近发狂。
"不别玩了,我难受"美人嗔怪,春月引的药效霸道,已经灼烧她的意识,只余下满身的欲火。
灰蓝色的眸子玻璃珠一般,闪着晶莹波光,被欲火磨出难受的泪花,看起来分外可怜。
男人正好爱吃这一套,泫歌欲泣,柔弱无骨的模样,激发他的摧折心理。他的指尖退出湿滑的甬道,挺着坚硬的棒柱,侵满被扩张打开的紧致。
"啊啊啊"美人瞳孔放大一瞬,巨大的阳物撑胀小腹,他还未完全进入,硕长的阴茎已直抵宫口,猛烈的酸胀感入侵脊髓,迫使她微微仰头,扭动着腰臀想逃。
吃进口中的美食岂有放过的道理,男人紧扣白软的腰支,手背青筋浮现,狠掐着莹白细腻的臀肉。
肉壁包得很密,媚肉咬得很紧,即便经过手指的奸淫扩张,仍旧紧的不像话。
甬道随着她细细的啜泣一抽一抽地,吸吮他的魂魄一般,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抽空。
"放松"他皱着眉,额间的筋络浮出,赤红的瞳仁闪着恶意的哑光,他的大掌重重一拍,纤白的小屁股瞬间红了五指印。
"唔!痛"她被打了屁股,眼神泪汪汪地委屈,骤然的疼痛让她放松甬道片刻,肉棒趁此缝隙整根辗进花心。
圣曦璃疼得惊叫,泪水夺眶而出,既酸又爽,她的唇瓣微张,男人腰腹摆动的幅度渐大,窒息的活塞运动逐渐让她吸不到气。
她只能仰赖唇齿呼吸,但阴柱一撞,吸进的氧气又随着娇喘呼出,一连好几次,把嗓子都给唤哑了。
春月引降低了她的疼痛系数,此刻快感远远大于疼痛,即便是那样不相匹配的性器,也毫无难度地进出她的穴道。
男人将她抱起,双腿交缠,大掌扶着臀肉和蝴蝶骨,俊颜则是埋在两团乳肉底下,舔弄着粉红的奶尖。
又热又湿的唇舌结合微凉的空气,刺激着她的感官,奶头的神经分布很密集,快感集中涌往她的识海,像一把锐利小刀,斩断她的所有理智线。
男人身形高大健硕,抬起头来与她平视绰绰有余。眼前灰蓝的眸子蓄着水雾,潋滟底下暗藏的欲望让人看得意乱情迷。
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贴近自己的唇,香甜的津液催动他骨子里霸占的心理,他想狠狠吞掉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将她困在这间屋内,当他一人的金丝雀。
"来,自己摇把我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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