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高潮在痛苦中爆发,却被淫具锁死成永不释放的折磨。她转过身,走出调教室,表面上如胜利的女王,实际上双腿颤抖,身体如被拆解般破碎。秘密,依旧完好无损。
调教进行到高潮阶段,她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奴隶瘫软在地上,喘息着,蒙眼的布条下隐约可见满足的泪痕。她强撑着站直,芭蕾高跟靴的针跟如火烧般刺痛脚底,贞操带内的叁根栓子仍在低频震动,提醒着她每一次施虐的代价。她转过身,准备离开调教室,声音冷冽:“今天的教训到此为止,奴。记住你的位置。”
但就在她迈出一步时,奴隶突然开口,声音不再是之前的卑微恳求,而是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女王……您在颤抖。为什么您的呼吸这么乱?刚才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嗡鸣声,从您的身体里传来。”
她心头一震,猛地停下脚步。王冠锁死的头颈让她无法快速转头,只能僵硬地侧身。奴隶缓缓抬起头,尽管眼睛还蒙着,却仿佛能感觉到她的异样。“别胡说!”她厉声喝道,试图掩饰,但声音中的颤抖出卖了她。传感衣的电极还在余波中微微放电,让她的胸部隐隐作痛。
奴隶笑了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狡黠。他用力挣脱了墙上的链条——原来那些链条只是松松的装饰,并非真正的拘束。他站起身,扯掉眼罩,露出锐利的眼神,直视她。“我早就注意到了。从您第一次鞭打我开始,您自己的身体也在反应。那些淫具的震动声、您强忍的喘息……女王,您其实是双重的受虐者,对吗?每一次惩罚奴隶,都在惩罚自己。”
她脸色煞白,项圈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你……你怎么知道?”她试图后退,但靴子的细跟让她步履不稳。奴隶一步步逼近,捡起地上的鞭子,那原本是她的工具,现在握在他手中。“因为我不是普通的奴。我是故意来试探您的。那些男人们——他们告诉我这个游戏的规则,但他们没想到我会反转。”
他猛地挥鞭,抽在她的大腿护腿上。鞭子落下,她的身体瞬间如触电般痉挛——传感衣忠实地执行,反弹的电流直冲她的私处。阴道栓高速旋转,电击如刀割般撕裂内壁;菊花栓膨胀到极限,带来撕心裂肺的胀痛;尿道栓堵塞得更紧,膀胱的压力如洪水决堤。她差点尖叫出声,但她咬紧牙关,假装那是女王的怒吼:“放肆!你敢……”
奴隶大笑起来,抓住她的手臂,那尖刺手套现在成了他的武器,他用力按压,让尖刺刺入她的皮肤。“现在,反客为主了,‘女王’。您将品尝真正的奴役。”他夺过她腰间的遥控器,按下所有按钮。叁根栓子齐齐发作:震动、电击、旋转交织成狂风暴雨,她的下体如被烈火焚烧,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却被贞操带锁死,无法释放。她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束腰挤压着她的内脏,让她喘不过气。
奴隶俯身,扯起她的项圈,将她拉近。“看,您现在才是真正的奴。那些电极、那些栓子,本该是我的,但现在,全都为您服务。”他用鞭子轻轻抽打她的胸甲,传感衣立即反弹:乳头振动器放出高强度电击,如鞭挞般抽打她的敏感点。她全身抽搐,口中发出压抑的呜咽,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求……求你停下……”她终于忍不住低语,声音破碎,不再是女王的威严。奴隶摇头,脸上满是征服的快感。“不,游戏才刚开始。您要像我刚才那样,乞求更多。”他强迫她爬行,用链条铐住她的手腕,挂在墙上的铁环上——现在角色完全颠倒。她试图反抗,但王冠的拘束让她头部无法移动,靴子的针跟让她每一步都如走在刀尖。
他按下遥控器的最高档,淫具在她的体内肆虐:阴道栓如活塞般抽插,电击直达核心;菊花栓旋转膨胀,带来永无止境的折磨;尿道栓的电流让她的下体麻痹却又敏感万分。她尖叫出声,高潮在痛苦中层层迭加,却被锁死成无尽的煎熬。奴隶蹲下,抚摸她的脸颊,用她的尖刺手套划出一道红痕。“多么美丽的反差,女王。您外表高傲,内里却是卑微的奴隶。现在,您将为我奉献一切。”
调教室的空气中,回荡着她的喘息和淫具的嗡鸣。奴隶成了新的主人,他鞭打、刺激、命令她表演之前的“女王”姿态,却每一次都加剧她的痛苦。她必须忍耐,装出顺从的样子,但内心知道,这秘密的曝光,让一切都彻底颠倒。从施虐者到受虐者,从统治到被统治,反差如深渊般吞噬了她。奴隶的笑声在耳边回荡:“欢迎来到我的王国,前女王。”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