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的温度比较凉,一开始会觉得水很烫,只能一点点地适应。热水放了好久都没凉下去,他在浴缸旁等着。房间的温度有些高,急得他快出汗。
又等了一会,他调整好了角度,缓缓进入,他终于?适应水温,和?水相互接纳,全身躺进浴缸之中?,被浸到热水里面。
温热柔软的水流袭来,全身浸泡到热水中?,热水瞬间包裹住了自己,让他忍不住叹出来一口气。
这种感觉很奇妙。尤其是他们还对着雪山,月华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地上,也照在他们的身上。
只是这浴缸显得太拥挤。他在狭窄中?感觉自己被紧紧地钳住了,丝毫动弹不得。
林东晴刚才还勉强有心情教人,现在一只手抓紧了被子,手指指尖都抓得泛白,而另一只手的手背搭在自己的眼睛上,遮挡住了脸,抽着气。
詹星用指尖碰碰他绷直的小腹,轻声问:“是不是很难受啊?”
“还行”虽然是这么说,但林东晴的声音明显在微微地颤抖。
詹星轻轻拿下了他挡在眼睛上的手。他们四目交汇,林东晴怔了一下,不自然地偏过了头,躲过了詹星看向他的目光。
他的反应让詹星也怔了一下。他俯下身体?,轻捏住对方的下巴,迫使林东晴看着自己。
詹星从唇边溢出一声笑?,饶有兴致地盯着眼前的人,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新鲜事物,“怎么啦?你平时不是这样的呀,你不是最能说了吗,不是最爱撩我了吗。”
詹星看着他,眼神在他的身上游走,仔仔细细地打量他的身体?。
“哥,你这样让我想起高山上的索玛花,那是你们民族的圣洁之花,对吧。”
詹星一寸一寸轻抚着眼前的索玛花,看着它被染上红潮,盛开得热烈。
他的眼神在月光下漾着柔光,看起来明澈又深邃。
“别不好意思,你这样很好看,”詹星的唇覆在他的耳边,“东晴。”
呼吸落在林东晴的耳畔,他的耳廓和?耳下的脖颈很痒,让他有些忍无可忍,“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
詹星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林东晴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不停地抽着气,不受控地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
好疼。
他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一件简单轻松的事,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活不成了。
詹星将被子从他手中?扯下来,随手丢到一旁。雪白的被子从床边滑落到地下。詹星的手覆上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林东晴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
“哥,你看着我呀,你不是说我最好看了吗?看看我你就不疼了。”
詹星松开林东晴的手,转而托起他的后脑勺,指缝插入他黑亮的发?间,让他的目光避无可避。
林东晴用力地呼吸着,他说不出话,只能继续在心里腹诽。
但他不由自主地盯着詹星。月光勾勒着这张年轻俊秀的面庞,平日?总是慵懒冷淡的面容上此时流露着浓烈的情欲。让他忍不住喉结滚动,心脏和?躯体?猛然收缩。
詹星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拍着手下光滑背脊,“你放松一点,”他小声嘟囔,“跟会咬人似的。”
林东晴觉得詹星现在像火药,能点燃自己身体?中?的火,并且让火苗迅速燃成了火势通天的巨大篝火,令自己心驰神往,忘却身体?的疼痛,用力扑进火中?。
林东晴沉溺进了詹星的眼睛里,他双手勾过詹星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们卸下了理智,全然交给了身体?的本能。
房间内的一直传出的混乱的声响,断断续续地,时而如?大雨倾盆,时而如?小雨淅沥,但是此间无人得空顾及。
源源不止传来的酥麻感,在全身流淌而过。
詹星一直在叫他,“东晴,怎么不理我”
林东晴牙都快咬碎了,没办法回应他的话。
詹星抽过纸巾,擦着身上的痕迹。林东晴平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看着天花板,目光有些涣散,满脸的放空。
詹星把纸巾丢到垃圾桶,随后坐到林东晴旁边,用手抚了抚他的额头,轻问:“你还好吗?”
林东晴正在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他顿了一下,“还好。”
就是全身疼,就是累得够呛。好累啊,想?歇歇,想?抽根烟
“那能再来一次吗?”詹星小声说着,拿在手里的东西晃动了一下。
林东晴看着詹星手上已经撕开包装的东西,差点两眼一黑要昏过去。咬牙切齿道:“你打?开了才问是什么意思!?”
“逗你呢。”詹星对着他笑?,笑?里藏着小猫得逞的狡黠。
翌日?清晨,詹星被闹钟吵醒了。他摸了半天找到自己的手机,但响的不是这台。
他丢开后又去找捞林东晴的手机,终于?把闹钟给关掉了。
他看着手机上的5:50,烦躁得直挠头,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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