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握着腰拎来拎去的感觉,很容易让人想起某些不合时宜的场景。
陆燃扑棱了一会儿,老实了。
“不闹了?”纪旻挑眉。
“是我在闹吗?”陆燃眯着眼看他。
纪旻低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纪旻还是有些担忧,道:“你这样一直疼着也不是办法。”
“本身是不疼的,只是我的脑子觉得我疼而已。”陆燃安慰他。
纪旻叹了口气:“你倒是挺清楚。”
想到陆燃对医院的排斥,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解。
但又有些无奈,只能捏了捏少年的腰,道:
“你这是小时候打针被吓到了,那么怕进医院?”
陆燃顿了顿,若无其事地说:“说不定是上辈子一直躺在医院,躺得生理性厌恶。”
这话听得纪旻不太舒服,他伸手拍了拍少年,斥道:
“说什么鬼话呢?不说点吉利的。”
陆燃笑嘻嘻地揭过去了。
半途而废的签约仪式过后,沈家一团乱遭。
沈鸿源昏迷入院。
医生说是大喜大悲后,中风了。
公司内部的漏洞被揭露,立刻有调查组来检查。
外界媒体更像是闻到血腥味的秃鹫似的,堵在沈氏公司和小区外,生怕错过了什么消息。
医院那边需要家属出面,公司里既要对外解释这场风波,又要面对内部普通员工得知消息后的动荡。
更何况,还有技术外流地问题。
外面利诺集团更是来势汹汹。
沈星遇忙得焦头烂额。
三天后。
沈夫人和沈星卓赶往医院。
她带着帽子丝巾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但走进医院时,还是被媒体发现了。
一群人顿时朝她挤过来。
沈夫人脖子上还带着那条顶奢品牌的限量款项链。
出席签约仪式那天,这条项链给她带来了各种羡慕的目光,以及数不清的夸讚。
可这个时候,沈氏财务漏洞爆出来。
有记者眼尖的看到她身上的配饰,连忙犀利发问:
“请问您对公司的财务问题怎么看?”
“目前资料显示,是您丈夫多次以各种名义提取款项,请问您是否知情?”
“您多次购买奢侈品,和这些款项是否有关?”
这些问题问得沈夫人直接懵了。
听到最后一个,她忍不住直接质问刚刚的那位记者:“你什么意思!”
可记者半点没被吓退,反而因为她的回应,变得格外热情。
“您的意思是您不知情?”
“这是否代表您承认您的丈夫有婚外情的嫌疑?”
各色提问又砸了过来。
沈夫人百口莫辩:“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养尊处优太久了。
又因为事发突然,根本没做好准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沈星卓来到医院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火气。
直接走上去,伸手拍掉了沈夫人面前的摄像机。
“啪”的一声,现场更混乱了。
闹哄哄好一阵,沈夫人和沈星卓才来到沈鸿源病房外。
沈夫人头上的帽子歪歪斜斜。
沈星卓眉眼沉沉,压着怒气,又不知道往哪里发。
又过了一会儿。
楼层的电梯打开。
沈星遇走了出来。
他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身上的衬衣有点皱。
额前原本打理很好的刘海,有几缕已经脱离了发胶的束缚,垂了下来。
接近三天三夜没合眼。
沈星遇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疲惫。
他脚步缓慢且疲惫地走到病房前,坐在了一旁的铁质椅子上。
没有多说什么,沈星遇语气浅而平地安排道:
“前门记者堵得厉害,等会儿你们记得从东门走,我安排了车子。”
“凭什么不能走,这些记者有病你还惯着?”沈星卓没好气道。
看到了大儿子,仿佛见到了主心骨,沈夫人也忍不住抱怨道:
“你不知道他们问我什么?竟然问我的项链是不是拿公款买的,我……”
吵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沈星遇抬起手按着额头,手指深深拢进发丝,又重重按了按额角才收回。
他叹了口气,似乎想平复一下心情。
但开口时,终究还是没忍住,露出一丝近乎崩溃的压抑。
他抬着头,看向沈夫人脖子上的项链,一字一顿道:
“现在,可以不戴这些东西出门吗?”
沈夫人被他的语气吓到了,闭上嘴退后了一步。
她匆忙把项链摘下来,放进包里,又忍不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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