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庶弟不仅骚,而且很耐肏。
这是你亲身实践过后得出的结论。
他的体质似乎天生为承欢而生,无论被玩得多么惨不忍睹,没过几日便能恢复如初,一点痕迹都寻不到。
起初你还算有分寸,把控着尺度一点点开发稚嫩的庶弟,然而发现他的特殊体质之后,你便彻底放飞自我,再也不必克制自己,将全部的多余精力都发泄在他身上。
白里勤勉自不必说,入夜后你便会将庶弟叫来,一整夜变着花样玩弄他。
年轻气盛的女子夜夜笙歌也不嫌累,最初他总是被你折腾得半途晕厥,白嫩的身子青青紫紫找不到一块好肉,醒来时见你正压着其他男侍泻火,一张苍白小脸顿时梨花带雨。
自此他便再也不肯晕倒,无论怎么作弄都咬牙捱着,被玩到神志不清了也牢牢抱着你不肯撒手,嘴里呢喃着“姐姐别走”、“小五可以伺候姐姐”之类的话。
你也不是非要临幸那些男侍不可,只是欲火堆积寻个发泄对象,有庶弟为你泻火,那些个男侍便也没了用处,只偶尔传召一两个听话美貌的换换口味。
同僚好友偶尔邀你赴宴,席上见识了些淫巧玩意,那美貌男妓浑身赤裸,唯乳头挂了两只金色铃铛,一动便叮叮当当地响。
女子们看着稀奇,纷纷伸手或拿折扇筷子撩拨,有人伸脚去踩他胯下缠着红绸的淫根,如此多人淫玩之下,那男妓浑身激烈抖动,娇媚哭吟声伴随叮当作响,红绸很快一片泥泞,缓缓渗出白精。
友人知你脾性不爱与人共玩,又见你对男妓装扮颇有兴趣,便来了精神,可劲儿给你介绍这新兴玩意儿。
你思考了一会儿,装作盛情难却,勉强取了几样带回了府中。
庶弟正在你的书房里练字,他已十四却未曾开蒙,日后若是嫁了人难免丢府上脸面,于是你便叫贴身小厮教导他识文断字,每日空闲时间便留在你的书房里练字。
你回来了,这字便练不成了。
庶弟习以为常地跪在你脚边,双手搭在你的膝盖,凑上来要将脸埋进小腹。
你将他推开,在他困惑的视线中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将桌上的锦盒打开。
他的脸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便红了个透,结结巴巴地:“姐姐,这是……”
你支着下巴看他:“给你的,喜欢吗?”
他自然是不能说不喜欢的。
毕竟他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让他生他便生,让他死他便死,他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
于是赤裸的少年面热心跳地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你将他小巧的乳头玩得红肿,乳晕被掐着挤出来,冰冷的精细银环贴在敏感乳尖慢慢比划。
大约是受了你的灌溉,原本瘦得跟一把排骨似的庶弟近些日子长了些肉,青涩的身子也渐渐摆脱稚气,隐隐有了些超脱年龄的成熟风味。
譬如这双奶子,初时一马平川,被你玩多了也渐渐有了些肉感,原本淡淡的小巧乳晕也略微扩散了些,红豆般大小的乳头如今已长到豌豆大小,红艳艳的一颗熟果等待着你的采撷。
“小五确是丰润了些。”
你揉了两把滑腻乳肉,如此感叹。
庶弟暗暗咬了咬唇,忐忑不安:“姐姐不喜欢的话,小五便少吃点。”
他知晓时下流行的审美,府上的兄弟们一个比一个吃得少,就为了维持娇弱的少年体型。女人们永远喜爱弱柳扶风一般小鸟依人的清秀男子,最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年轻可人。
世人总是感叹,男子一旦过了二十岁便不值钱了,人老珠黄,他的父亲也是从二十多岁开始失去母亲的宠爱。
你院里的男侍们皆是身姿修长曼妙,容貌出众之辈,且个个年纪小又会来事,庶弟猜测你应当是喜欢年轻貌美的少年的。
他虽下了大功夫维持外貌,还处在最好的年龄,却也怕你嫌弃他日渐发育的身材。
你并未察觉他隐秘的少年心思,随口答道:“手感甚好,怎会不喜欢?你还是长身体的年纪,切勿因为爱美坏了身子。”
庶弟喜上眉梢,甜甜蜜蜜地“欸”了一声。
你向来喜他乖巧,此刻也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只专注于手中乳环,回忆着友人的叮嘱,按部就班做了清洁消毒,将尖锥对准硬挺乳头,嘴上安慰道:“疼便叫,不用忍着。”
手上毫不迟疑地刺穿乳头。
“嘶……”
庶弟疼得吸了一口凉气,脸色顿时苍白,死死咬着牙,忍着几欲脱口而出的痛呼。
对上你看过来的眼神,甚至挤出一个楚楚可怜的笑容:“小五不疼的。”
乳头冒出鲜红血珠,顺着银环滑落胸膛,一路蜿蜒至腰腹,如同画卷上绽开的血梅,格外有一种凄惨的美感。
你轻车熟路地为他另一边乳头也穿上乳环,这般便对称了,连两边肚皮上流下来的血痕都规则起来。
你拨了拨银质小环,扯到撕裂皮肉,痛得庶弟连连吸气,然而那痛楚中夹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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