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蹭。
哥哥彻底发情了呢。
你一眨不眨地盯着兄长遍布情欲的酡红脸庞,格外明亮的眼睛里是近乎天真的戏谑。
祝旬浑然不知,咿咿呀呀地胡乱喘叫着,如同快要溺死的人抱住最后一根浮木一般紧紧拥抱怀中幼妹,所有疼痛与渴求都与你紧紧相系,在痛苦中越发煎熬滚烫的热切爱意全数涌到胸口,叫嚣着要统统哺育给你。
他是兄,他为了你而存在,合该为你奉献一切。
胸口越是疼痛,他挣扎得越是激烈,呻吟越发高亢,如同垂死边缘挣扎的天鹅,随时都要引颈就戮。
“嗯啊啊啊……要、要出、到了啊啊啊!”
长长的、痛快的高呼从口中吐出,他猛地弓起身子,满面通红大汗淋漓,如同一张紧绷的弓。
没能被吮吸的乳头喷射出一股乳汁,遥遥落到地上,留下一片片扩散水痕。
你尝到了一股甘甜香滑的味道,不同于记忆中模模糊糊的乳娘奶香,这股属于亲生兄长的乳汁更加甜淡香醇,尝了一口就无法放下,你贪婪地一吸再吸。
祝旬猛地跌倒在床上,重重地喘着气,双目无神,满头大汗,呆呆地看着头顶床幔。
你仍然趴在胸口滋滋地吮吸,一股股奶汁被你从奶道吸了出去,胸口巨石终于慢慢消退,他却感受不到一丝轻松。
黏腻湿滑的布料紧紧贴在胯间,犹未消退的孽根半硬着顶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不知羞耻,蠢蠢欲动。
他在喷奶的时候射精了,喷了他自己和妹妹满身奶水和精液。
何其淫乱,何其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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