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19处骨折……内伤……淤血……卧床休养……”
林琅盯着天花板发呆,听力极佳的耳朵里收纳进隔音极好的房门外医生的汇报声。
他第一回伤得这么重。
哪怕是从前出过的最危险的任务,他也从来没有伤得这么重过。
而且,毫无反手之力。
“啧。”他不爽地皱了皱眉,想起被那人本源短暂异化了一分多钟的沉汨。
那双淡黄的眼,以及猩红的一字型瞳孔,以及……
“你真可怜。”
想起沉汨最后留下的这四个字,他抿紧的唇像是一条绷直的线,胸口翻腾着的情绪烦躁中又带出一丝迷茫。
你懂个屁。
门开了,林老爷子刚刚应付完医生的那张脸在对上他视线的瞬间凝成满满的威压与严肃。
“林琅,你可真出息。”
他的语气平且沉,像是无声罩顶的黑云,令人有种喘不上气的窒闷。
林琅垂着眼,一脸温良顺从地低声道歉:“我知错了,爷爷。”
林老爷子微微耷拉的眼皮下仍旧锐利的目光刀一样割过他的脸,冷笑:“家门口闹出这大动静,这片圈子估计都知道了你青天白日地发情,强逼不成反被弄成个残废。”
林琅被子下的手蓦地握紧,手背上绷起根根青筋。
“我已经和部队那边打过招呼了,这两个月你就留在家里给我好好闭门思过。”
门被重重带上,事情就这么被定下来了。
林琅手心掐出的湿润血痕在他缓慢松开手指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他想到沉汨说要解除婚约时林老爷子那张和气的笑脸,不由得轻嗤一声。
“难怪这么死心塌地呢……”
……
鼻尖萦绕着清爽的海风气息,覆在身后的男人动作很轻。
他的吻轻柔地顺着她肩膀往下,带动她一串战栗。
某个由柔软表皮包裹着的硬物抵在她湿润腿心,缓慢地从那处翕张的入口推送进去。
她揪住沙发垫,颤抖着埋首在胳膊上,落下泪来。
身后男人动作一停,呼吸落在她耳边:“痛?”
他比她体温凉得多的性器此刻也同步停在半路,被她因为前戏已经足够湿润的高热腔道急切地吸吮着。
她摇头,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泪。
男人托住她脸颊,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害怕?”
她看着他,双臂环抱住他脖颈,哑声问道:“你是真实的吗?”
男人定定看了她半晌,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含住她殷红发肿的唇,下身猛地顶进最深处。
猛烈的插入胀得她呼吸一窒,她甚至有种自己肚子被顶穿的错觉。
还不待她吸进一口空气,埋在她深处的性器突兀地胀得更大。
“唔……”她仰头,从他的深吻中获得了喘息的空余,“哈,好撑,要胀破了……”
男人盯住她,下身开始往外抽。
巨大的性器牢牢胀满她初次迎来访客的甬道,即便有水液润滑,也仍旧抵不过它大得可怕。
明明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她却有种魂魄要随着甬道里层层迭迭被带动的嫩肉一起,被这根性器抽走的错觉。
“啊……”她猛地抓住他手臂,“别、别动……”
男人听话地停止了动作。
他埋在她颈侧,低声开口:“章弋越。”
她还在拼命抓紧时间喘气,以期缓解身体里充盈得快要爆炸的胀感:“什么?”
“章鱼的章,游弋的弋,超越的越,我的名字。”他微凉的唇贴在她发烫的脖子上,“如果是做梦的话,应该不会梦到这么具体的名字。”
她愣了一下:“好像是这样。”
“而且,”似乎是察觉到她已经缓过神来,男人揽住她腰身,将那抽出来的一截蓦地往里一撞,在她的闷喘中一次又一次故技重施,“这种感觉应该不会是没有过性经验的人能够凭空想象得到的。”
她的呼吸被撞得破碎不堪。
那巨大的性器在她不断分泌水液的甬道里抽插得越来越顺畅,原本还凉得有些刺激的温度这会儿也被同化成隐约的烫,伴随着摩擦,叫她从穴口到最深处都像是着了火一样,整个人都要被烧化了。
她单臂虚软地支在沙发上,按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随着他密集有力的顶撞晃荡着,勉强撑起一点的上半身,凸起的乳尖摩擦着沙发垫,硬成两粒石榴籽,不断朝着身体积蓄快感。
大脑被搅成一片浆糊。
耳边被轻柔含住的同时,男人的声音变得惑人又渺远,像是远远传来的海浪声:“告诉我你的名字。”
“……哈……沉、沉汨……”
他极富耐心地往深处顶着,每一下都让她从甬道深处泛起遍布全身的战栗:“哪两个字?”
湿热舌尖沿着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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