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下,男人微凉的皮肤也逐渐有了人类的温度。
他双手托着她的脸,修长手指插进她发间:“沉汨,看着我。”
她睁开朦胧泪眼,还未平息的情绪让她时不时发出一声抽泣。
“阿越,我害怕。”是害怕,但表现出的远远超过她的真实恐惧程度。
追根究底,她还是想尽可能地避免和他的非人型做这种事。
男人低下头,在她鼻尖亲了一下,背光的眼睛幽深又包容,像是阳光下轻晃着的海面。
“别怕,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下一吻落在她唇上,散发着清新海风气息的唇舌温柔入侵,海浪般舔着她湿热口腔的每一寸。
不知是他面颊滑落的水流,还是她被撩拨得泛滥的口水,顺着唇角,混在暧昧的接吻声中无声淌下。
“哈……”直至要窒息的前一刻她才被紧缠着的唇舌放开,被他手掌托着的面颊开始发烫,无从躲避的视线被他紧紧攫住,就这么喘息着,眼含泪光地扬首看着他。
是哀求还是期盼?
她垂下眼,下一秒又被他低头含住了唇:“别怕,都是我。”
她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被缠缚着抬起,男人贴在她唇上温柔吐息,捧着她的双手却无比坚定,“看着我,沉汨,你只需要看着我。”
那点僵硬很快在他缱绻缠绵的吻中被消化成泡沫,她的身体放松下来。
柔软尖端沿着她腿根轻划着,在察觉到她肢体的松弛后才来到她已经湿得不行的阴部,舌头般沿着那道泥泞花径自下往上舔了过去。
她鼻腔哼出一声闷喘,男人掀开眼睫对上她露出些恐惧的眼睛:“不喜欢它的话,那我来好不好?”
不等她同意,另一条触手就卷起她另一边腿,她只觉得整个人被缠缚着腾空。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惊惶地拿手去找可供着力的点,手忙脚乱地扑腾着后仰,双手往后抵上了冰凉的墙砖。
“阿越……”她声音颤抖着叫他,“好高,我好怕……”
男人伸手,肩膀自下托住她大腿,结实有力的臂膀圈住她臀下,绕行往上又擎住她腰身,低头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还是“别怕”。
触手撤去的瞬间,挂满粘稠爱液的两瓣花唇也被他毫不迟疑地含进微凉唇间,他像是在啜吸花蜜的蝴蝶,一点点将她花径的泥泞尽数吮进嘴里。
她浑身颤抖,想要腾出维持平衡的手去推开他,又想撑着墙壁将自己抬得更高去避开他。
可箍在她腿根和腰身的双手宛若钢浇铁铸,她被紧紧固定在他柔软的双唇下,承受着他温柔的吮吸与舔舐。
冒头的阴蒂被含住的瞬间,她再也克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从刚才在外面就一直积蓄在身体里的快感,在来到浴室后又一次被点燃。
“哈……阿越……可以了……”她的手指抠在已经被她手心贴得发热的墙砖上微微蜷缩,泪光闪烁的眼睛不受控制地落在埋首她腿心的脑袋上,“唔嗯……别、别吸了……”
她的腿根抽搐着,高热的甬道收缩着排出更多水液。
她甚至能够听到他啧啧的吸吮声以及细微的吞咽声。
堆积的快感终于到达峰值,她双手抵在墙上,下身不受控制地拱起,欲望像心脏一样突突跳动着。从她凸起的殷红乳尖,从她被抿在唇间的肿胀阴蒂,从她无法触及的甬道深处——
一片空白的视野里,唯一清晰的只有她剧烈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砰……
她彻底化成他臂弯里的一滩水,手脚发软地被触手缠着放回他怀里。
他捧起她的脸,墨蓝色的眼睛里透出一点餍足的欢喜,低头用那沾着暧昧水液的鼻尖依恋地蹭着她面颊,喟叹般呢喃:“好喜欢你……”
腿再一次被触手抬起,只是她此刻已被迫陷入他越发痴缠的亲吻中无暇他顾了。
尖端在她足够湿润的花径上下滑弄了两回,而后顺着她因为适才高潮微微张开的穴口钻了进去。
细弱柔软的前端每往内进一厘米就立刻膨胀得更大,后面挤进去的那些更是粗壮得噎人。
她抵开他胸膛,只觉得喘不上气来:“别进了,好撑……”
男人看着她,无奈地说了声好,又一次吻了过来。
触手听话地没有再进,但这进去的一截已经足够叫她吃得够呛,更不谈它还在里面蠕动吸吮,保持着和她腔壁同步的节奏,仿佛两个久别重逢的爱侣般,严丝合缝地缠绵着。
她喘得厉害,不仅是胸腔,就连小腹和甬道都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收缩。
身体的反应让她难堪,尤其是她在清楚地知道埋在里面的不是人类的性器,而是一条触手时,这种难堪就被放得更大了。
像是看出她想法般,男人贴在她耳边解释道:“触手上有吸盘,它比人类的性器更加灵活,你觉得舒服吗?”
她反应过来之前裹住她乳尖的就是吸盘,将脸偏得更后。
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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