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她又总是有问必答。
会弯腰认真地帮她擦拭嘴角,和她挤在小小的自习间里相对偷笑。故意在宴会上掷出指尖陀螺为她解围,绽放的烟花下他俊美舒朗的垂眼一笑--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有了这么多回忆。
而她根本就在偷偷享受着这份与众不同的差别待遇。
一股强烈的不甘突然爆发,陆泉捏了捏耳垂,下一秒便拎起书包追了过去。混乱中她只清晰地明白一点:他说的才不算!要结束也该是她来决定!
罗屿丰,罗屿丰!
陆泉扒着扶手往下看一边快步下楼,终于在楼梯间抓住了罗屿丰的肩膀,我跟你道歉总行了吧!
罗屿丰转脸瞥她的手一眼,放手。
你到底在气什么?
罗屿丰本来已经懒得理她,准备掰开她的手,一听到这话火气又冒了上来,你装傻装上瘾了是吧!
我、那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见她恼羞成怒了还不忘打量周围有没有人来,直接把罗屿丰气笑了,反握住她的手腕一把拉下来就往旁边走去,动作没有停顿地打开拐角存放打扫用具的储物间。
门噗通一声关上,视野猛地陷入昏暗,陆泉吓了一跳,刚后退一步就抵上冰凉的墙壁。她警惕地抬眼,只看见他颈间有条亮光,是门上的视窗投下的亮影,被突起的喉结上下一滑。
安静狭小的空间,隐隐飘着清洁剂的刺鼻气味,一时只能听见两人打架般的喘息。罗屿丰没有放开她的手腕,却也没有更进一步。
这里没有别人,你总能说出口了吧。
每次写感情戏都要挠破头皮,这文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仰天长啸)
大家觉得我写的混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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