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没有犹豫的回答道。
没有?看来是王齮有意隐瞒了李斯的存在,但是,为什么隐瞒李斯的存在需要杀死一队斥候?而且哨兵并没有被灭口,是思虑不周,还是没想到?
一声清脆的马蹄声打断了蒙恬的思绪,他抬起头,看见一个人牵着马正要出去,恰好还是王齮的亲兵,深夜调马,所为何事?
千长大人,属下奉左庶长之命送一封急信出营。那士兵不慌不忙地向蒙恬解释。
急信,可是看他的准备似乎并不焦急,蒙恬瞥过士兵身后牵着的马匹,挑了挑眉,你知不知道,大秦律规定,营门一旦关闭,非有战事,不得开启。
属下当然知道,只是,只是左庶长有令,这信要送往咸阳,耽误不得。士兵这才有些慌乱,连忙摆手。
咸阳?蒙恬目露精光,如有明悟一般,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士兵急忙改口,惊觉过来好像说错了话,不不不,属下的意思是,这信是左庶长特意吩咐的,怪罪下来,洗漱下属下担待不起。
既然如此,那你就快去快回,不要耽误了。蒙恬将人放走,他已经猜到了这是一出戏,但在陪王齮演下去之前,他还需要做最后的确认,整座军营里只有一处地方偏僻至极,罕有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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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盖聂送完信回来后没多久,李斯就被叫走了,所以嬴政不休息是在等李斯的情报,而他会负责一整晚的守夜工作。
他把蜡烛吹灭了不少,连带着整个营帐里面都变暗了不少,虽然还不算太晚,但中间的厚软的垫子里已经躺着一个熟睡的少女。
这么昏暗的灯光什么事也做不了,不能看书写字,嬴政和盖聂虽然看起来话不多,但意外的很聊得来,但此时聊天他们觉得并不是个好选择。
营帐里只有两张软毯床榻,也不知王齮是怎么准备的,嬴政原本挺直的背脊此时也放松了些,他坐在忘机旁边,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眼神有些不满。
他不能理解,刚刚还活力满满的,能跑去捉弄她师哥,结果盖聂走了没一会儿,对着他,忘机就开始打起哈欠说她困了,自顾自地掀开被子钻进去就睡着了。
对待他们的态度区别是不是太大了点儿?嬴政真想捏着忘机粉扑扑的脸蛋把人叫醒,轻哼一声,最后却也只是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玲珑的鼻子。
盖聂抱着剑跪坐在一旁,眼里满是笑意,他知道嬴政哪里不高兴,但是也知道以他们的默契,没有人会吵醒她。
尚公子李斯步履匆匆,急着推开帐门,探进身来,却被嬴政和盖聂冷冽的目光吓得想转身出去。
唔。忘机嘤咛一声,伸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道,李斯回来了?
看得出她在努力让自己清醒,但成效不大,雾蒙蒙的眸子怎么也睁不开,嬴政直接拉着她的双手捂住她的耳朵,用眼神示意李斯说话。
李斯会意的低声道,王齮想要收买我,先是让我借机把尚公子和盖先生分开,然后让我在他动手后,指认尚公子您是假的。
嬴政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眼睛里满是杀意,他是知道王齮有异心,没想到竟然这么胆大包天,野心勃勃。
盖聂面带安抚,对着嬴政轻轻摇了摇头,眼见王上冷静了不少,才淡淡道,王齮是想要逐个击破,他要用什么理由?
赴宴,贼子希望让我牵头,邀请盖先生赴宴,理由是接待来自咸阳的援兵。李斯非常识趣的换了个称呼,他嘴角微勾,看得出来嬴政很满意。
嬴政拍板决定兵行险招,诱敌深入,那就将计就计,我们所有人都一齐去赴宴。
众人都没有犹豫,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虽然危险,但实则暗藏生机,他们若是分散开来,就只有死路一条。
放心,我和师哥会保护你们的。忘机睁开眼睛,湛蓝色如水面一般澄澈如镜的眸子里倒映出嬴政的模样,她反握住他的手,脑袋轻轻蹭了蹭。
我们吵到你了?盖聂心怀歉意,他垂下眼睫,微微皱了皱眉。
忘机的声音清丽,不比平时娇软的冷静语气,或许是因为有外人在,她轻声道,不是你们,是有陌生的气息在旁边。
李斯觉得自己已经站的够远了,就差挖个地缝把自己埋下去,又或者他应该明天早上再来汇报?
看着脸色可以称得上是苦恼烦闷的李斯,忘机坐起来扯了扯盖聂的衣角,又安慰李斯道,我是说,门外边来人了。
盖聂神色一凛,拿起青锋剑站了起来,门外果然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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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键盘坏了,新的还没到,真的不喜欢用手机码字,后面会掉落双更的,放心,跑路一定提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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