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已经无处可躲。
可就在他几乎要吻上她的时候,他又停了。
她刚做出一个微微抬头的动作,像是迎合,没想到他停下来,还在笑她。
她一手揪住他的t恤拉向自己。
他的唇滑向她耳边,目光穿过她的发丝在屋里搜寻,同时道出几个地点,让她选。
她没有上当,说:“你都把谈判技巧用到这上面来了。”
有几个地方她是很抗拒的,起码不是现在,相比之下沙发是最能接受的选项。但仔细一想,沙发也不正常,不如那张床。可沙发这个选项在其他选项的衬托之下,竟然变得可以接受了。
结果就是,半个下午的时间解锁了两处新景点。
萧瑜体力耗尽的时候还在想,好像从没有这样放肆、放开过。是不是这种事也要看对手是谁呢?
期间周越离开过一次,回来时端了一杯温水,萧瑜靠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地喝着。
他又低头舔她唇上的水渍,舌尖纠缠在一起。
一杯水就这样分光了,也不知道谁喝得更多。
直到夕阳西下,萧瑜趴在周越怀里,轻声说:“你让我变得放纵。”
“这不是很好么?”周越回应,“你就是太紧绷了,偶尔的放纵是最好的减压方式。这位小姐,本次服务您还满意么,需要办卡么?”
今天真的好累,连滚带爬来更新!
当我开始爱自己
周一又是忙碌的一天,各种会议、答复。
中午,萧瑜刚回办公位喝了第一口水,秘书室的同事就凑过来问,周末是不是做了什么项目,怎么看上去容光焕发的。
萧瑜面不改色地说,只是多睡了几个小时,太久没睡过懒觉,一睁开眼半天都过去了,有点奢侈,但精力恢复很快。
覃非拿着文件过来,恰好听到这句,等秘书室的同事离开,这才投来微妙的一眼——她周末有约,这事他是知道的。
但覃非没有多问,只是将文件交给萧瑜。
萧瑜接过来看了眼,问:“这是什么意思?”
覃非:“一个新项目,之前的项目经理搞砸了。我听萧总的意思是让陆荆接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萧瑜又看了一眼:“萧总的意思是让我配合?。”
覃非:“还没定,但我听话茬儿是这样。”
萧瑜没有当即表态,将文件还给覃非之后,转头就去忙别的事。
直到下午萧固将萧瑜叫到跟前,道出接下来的安排。
果然,陆荆负责项目,向萧瑜汇报。项目谈判在外地,需要萧瑜配合出差。当然不是萧瑜和陆荆单独出差,除了项目小组的成员,她还可以从秘书室调派一到两人。
原本萧瑜还在犹豫是否要告诉萧固,她和周越假戏真做的事——说与不说,怎么说,说多少,这里面的尺度很难把握。
问题就在于,说了就架不住萧固会追问,他问了她就要回答,而不是闪烁其词,那样只会更惹人怀疑。但如果不说,将来事发就需要解释为什么“隐瞒”。
经过周末两天的放纵,这会儿萧瑜突然“清醒”过来,忍不住设想这件事会给自己的前途、事业造成多少障碍,是否会让萧固在工作上开始疏远她,或因此心生芥蒂。
但就目前来看,不主动说似乎是最有利的选择?
萧瑜走了下神,直到萧固问她对这次的工作安排有没有意见时,她才说道:“陆荆的对接一直都是覃非,对于陆荆来说覃非才是代表您的指路人,如果他进公司的第一个项目让我接手,我担心……”
萧固:“覃非那里没有异议。陆荆只是个项目经理,轮不到他挑人。”
萧瑜对上萧固的目光。
萧固微笑道:“良性竞争你一向不会往后躲,每一个交到你手里的工作,你都会尽力做到最好。所以这不是你真实的想法。”
萧瑜在心里叹气,承认道:“是。”
停顿一秒,萧瑜直言:“我想知道萧总这样的安排,是否因为我和陆荆曾经有段故事?您觉得我会善用这层优势,还是觉得陆荆会因此被笼络?”
虽然她和陆荆在工作上的接触,每一次萧固都不在场,但当时都有旁人。她不相信萧固完全不知情。而且覃非和陆荆接触那么多次,一定也能探知出陆荆的态度,并向萧固汇报。
别说外人了,哪怕是她再当局者迷,都能感受到陆荆对她的那一丝愧疚。
她对他的态度并不好,他虽然称不上伏低做小,但明显是让着她。
男人对女人愧疚,男人让着女人,这样的行为就已经说明了问题——如果心里没有装着这个人,包括和她有关的故事,如果真的问心无愧,又何必这样?
萧固是管理人才的高手,不止会用人,而且会攻心。
她能做的就是搞清楚萧固的想法、用意,再衡量自己的尺度。
“都有。”萧固这样回答道,“对你来说这是机会。对我来说,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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