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命听着,只觉得极有意思,认真无比的在学习。
“共工的大河减速工程,泄流方面,确实是很不错的方法,但是第一,这个工程确实是太巨大,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问题,因为这是一个环环相扣的解决方式。”
“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问题,导致大水出现,那么,我称之为‘逐步溃决’与‘瞬时溃决’。”
“大河减速,就等于制造了一片又一片狭长的堰塞湖,如果一连串堰塞湖发生逐步溃决,那么经过叠加,位于最下游的几个减速区,可能会发生瞬间溃决,而这种危险,可比大河的愤怒,来的还要可怕啊。”
“堰塞湖的处理方式,我所说的上策,是疏导,你要看清楚,摸透这里的地势,河道消失之后,水会从哪里走?”
“这不能让它说了算,而是要让洪水,顺着你的意思走,就像是你刚刚说的那样,这是被动性的,不是主动性的自然溢出。”
“疏导,引流,降水。这是三个过程,挖掘水渠,引导水流,使得水位降低,同时,还要注意被水流冲出来的那些土石渣滓,都要逐步清理掉”
文命越听越是激动,越听越是心震,连忙追问道:“那,这种泄洪水渠,怎么挖,在堤坝的那个位置最好,是正面还是侧面?”
妘载笑着摆了摆手,没有回答文命的问题,而文命也意识过来,立刻对妘载行礼,随后一溜小跑向自家部族的方向跑去了。
“我还会回来的!”
文命是如此说的。
而妘载托着下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欢兜不喜欢自己的方法,问题不大,反正他早晚要被舜给打翻在地。
大禹喜欢,这就行了!这可是中央的大人物啊,以后迟早的
你问我朝廷中谁是我的人?
你看看你家老大,不就是了哦!
————
同一日。
南大荒进入岭南的山野附近,有民众目击到不明巨物从大荒中行走过去,那是十六个高大的影子,他们手拉着手,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毕方与商羊被降服。”
“帝的三株树被折断了枝干。”
“火焰与灰烬遗留!”
“是谁做的哦?”
“是谁在旷野为恶事?”
“偷窃了帝的宝物。”
“找出他来啊!踩踏在脚下!”
“打他的屁股!”
“天惶惶!地惶惶!”
“我们跳起舞蹈,欢庆夜幕的降临!”
“旷野的夜晚消失了三分之一。”
“篝火熊熊燃烧!但祭祀却被中断!”
“有谁知道?有谁看见?”
“嘘,问一问?”
那十六个神人在南大荒行走,寻找被偷去的三株树枝,同时也在寻找毕方与商羊。
因为祭祀的火,消亡了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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