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云一进去会议室,立刻就有开会的首领们冲着奔云笑。
有的叫道:奔云,你脸上又添新伤疤了。
他们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吃了败仗了,已经有人亲眼见你喝了一肚子的洪水,被狗阿载吊着打。
然而奔云并不姓孔。
“看你们阿母的看,我给你阿母脸上戳几个窟窿,直接让你阿母小孔成像!”
奔云不惯着他们,进了会议室张口就骂,素质三连之后,这里闹翻了天。
奔云一手捉一个首领,拳打翻一个,更是高声大吼,表示是可忍猴不可忍!
“住手,奔云!”
白苗帝很不高兴,奔云活着回来是好事情,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来开会的首领们之所以会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正是因为发现了这种不对劲的情况。
“奔云首领,你先把人放下来,我们好好商议。”
“先说说,你是怎么回来的?”
“为何孤身一猴?”
白苗帝问了两个问题,奔云把手上拽着的几个首领丢开,斟酌了一下词汇,却是先对白苗帝询问道:
“不知道我部落中人是否回来了?”
白苗帝有些不开心:
“我是在问你怎么回来的,怎么你反而来质问我?”
“划船回来的,都已经回来了,回不来的,我也不知道,事出紧急,我哪里有空去看看你们部落的民众。”
白苗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此乃我三苗危机存亡之时,一人二人,百人千人的损失都是常见,你担心你部落的民众,难道我们就不担心自己的民众吗?”
奔云脸色有些不好看。
而看到奔云这副模样,白苗帝更是心中不快。
他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家天下的制度,如果推行家天下,天下的子民都是自己的子民,那些部落首领也成为臣子,失去了对自己部落的统治力,这样一来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还轮得到你这个大马猴在我面前大声说话?
没有精神!
而且家天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可是等级森严,规矩分明。
而奔云想到的是,自己在前面与那狗阿载交战,回来的时候,白苗帝居然根本不在乎自己子民的死活。
说来不及统计,奔云是相信的,事情发生的确实是很突然,但是白苗帝这种不耐烦的态度,让奔云有些寒心。
哪怕是装,也应该做个表示吧?
你和我相处,无非就是大家互相看对方是傻逼,但还是互相吹捧对方牛逼的一个过程。
姿态都不做了吗?
奔云有些丧气,而白苗帝此时开始质问,又是那两个问题。
奔云厌厌回应:“我动用神术,挪开山洪,护着我部落子民离开,然后被那狗阿载找到了。”
白苗帝目光一动:“这么说,你和那狗阿载交手了?但看你的样子不像,你不会说,他把你放了吧。”
奔云面色微微变化,但没有回避,而是生硬的点了点头。
“不错,正是那狗阿载放我回来的,不过他只是和我说了一些关于社会制度以及生产力的话,没有和我动手,就让我走了。”
奔云如此回应,白苗帝让他把阿载的社会生产话语重复一遍,奔云表示自己嘴笨,当时听着那些话就像是有人勒自己脑袋一样,所以只记得一部分。
奔云复述了一些内容,白苗帝看向奔云的眼神就不对劲了。
好家伙,莫非狗阿载要准备宣传思想,从内部瓦解自己?
白苗帝想到了一件事,还是夙沙氏的那件例子,当下他冷笑一声。
“这狗阿载,是把我当做夙沙氏之君了啊!可我三苗民众,并非夙沙氏之民!”
“想要用这种虚伪的仁义,来瓦解我们的战斗意志,这是诡计!”
“奔云首领,你带回了一个大诡计!你是不是也认同他的一部分想法?”
奔云突然沉默了,他虽然听的痛苦,但有很多一些他也是记得清楚的,此时细细品味,顿时觉得确实有些道理。
看奔云不说话,场面气氛顿时诡异起来。
白苗帝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好个奔云,看来你已经被境外势力渗透了!
“奔云首领,你每次大战归来,怎么都只有你孤身一猴?而且每次都有理由?”
“你与那妘载交战四次,两次回来孤身一猴,剩下两次在石城上下互相喊话,你怎么每次都能见到那狗阿载?”
有首领提出质疑,语气阴阳怪气,针对性极强。
奔云不服,对白苗帝道:
“奔云被三苗收留,又怎么会弃苗民而投洪州……”
“您可知此战是怎么输的?都是那些首领不听我的劝告,上了洪州的鬼当………”
“春雨季节,我说雨季反常,大禾首领却说此乃正常,那黑虎更是不服我,非要与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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