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命令。主人,阿奴叩谢主人大恩大德。”说着,阿奴将自己的头凑了上去,吻上了古曦朝的鞋面,很珍惜很敬畏地吻着。
古曦朝继续说道:“对了,阿奴这个奴隶称呼,你要是不喜欢,我们换回你以前的名字,如何?”
阿奴摇了摇头,恳求道:“不,主人,阿奴很喜欢这个名字,真的,这是做您的奴隶之后,被赐予阿奴的名字,这个名字,代表了阿奴是您的所有物,阿奴真的很喜欢的,求您把阿奴这个名字,赏赐给奴隶,好吗?”
见阿奴如此执着,古曦朝也不再坚持,他点了点头:“好,本尊准了。”
阿奴再次叩首:“谢谢主人赏赐阿奴的名字,阿奴叩谢主人恩典。”此时此刻的阿奴,心里的万分激动的,他本来的名字,为奴的时光太长了,他早已忘记了。自从百年前遇到了他的主人,他便早已舍弃了自己本来的名字,舍弃了本来的自己。从今往后,他只会是古曦朝的奴隶,只会是主人的阿奴。
“乖孩子……”古曦朝抚摸着阿奴的后脑勺道:“不过接下来,你要和本尊一起演戏了,要受些苦,你放心,不会很痛的。”
“阿奴明白,阿奴遵命。”对于主人的一切安排,他从来不会质疑。
古曦朝站起身,右手一握,一根皮鞭凭空出现在他手中,他毫不犹豫直接往阿奴的背上抽了过去。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阿奴忍不住惨叫起来。
而后,古曦朝有甩手一挥,将鞭子抽在了昏迷不醒的阿风身上,生生把阿风抽疼得醒了过来。
“额啊啊啊!”铭刻在记忆深处的疼痛感让阿风疼得惊叫起来。不知所以然的他旋即看到阿奴忍受着主人的鞭打连连磕头:“主人,对不起,阿奴不应该睡着了,失了规矩,求主人息怒……啊啊啊!”
阿奴求饶的话还未说完,接连好几鞭又甩在他的身上,然而他不敢躲避惩罚,只能坚持着跪伏在原地承受古曦朝一次又一次的鞭打。
睡,睡着了!阿风听到阿奴的话更是吓得身子抖成了筛糠一样。身为奴隶,在服侍主人的时候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绝不能有任何懈怠之意。然而面对他们的新主人,对他们有生杀欲夺之人,他们居然胆大包天睡着了!阿风已经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跪伏在地,将头深深埋在地面,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的耳边回荡着鞭子的破风之声,还有阿奴的惨叫声,吓得脸色苍白,不一会儿,鞭子又重新落在自己身上。他只能硬着头皮一一承受,深知自己犯了大错,他甚至已经不敢求饶了。
两个奴隶分别被打了近百下之后,身上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鞭痕,有些甚至破皮渗血,已经痛得脸色发白,都不敢擅自活动。直到古曦朝唤来了刁心兹,刁心兹进来之后看到眼前两个奴隶身上一片狼藉后,心中不觉有些凛然。这两个奴隶到底犯了什么错误让主人如此大动肝火?
古曦朝冷冷道:“刁心兹!”
“属下在!”刁心兹连忙跪了下去。
“天魔城的奴隶也不过如此。”说着,古曦朝将手中的皮鞭猛地扔在了刁心兹的面前,吓得刁心兹一个激灵,“你们应该庆幸你们的总管大人给你们取了个好名字,否则,公共区就是你们的下场!”
“域尊,属下……”刁心兹的伎俩就这样被识破了,有些心虚。
古曦朝冷笑道:“刁心兹,你可真会给他们取名字。该不会是心疼他们了吧?”
刁心兹惊道:“域尊,属下忠于您的心日月可鉴,绝无二心。”
“好了,这样的话本尊都已经听的耳朵长茧子了。若不是你使了这样的小聪明。本尊还懒得看他们一眼!算了算了,天魔城的诡计层出不穷,本尊倒是要看看这次他们到底意欲何为?将这两个奴隶带下去,找个时间,安排他们剃毛穿刺。今后,他们便是本尊的随侍奴隶。另外再点两个奴隶作为候补奴隶。听清楚了吗?”
刁心兹连忙回应道:“是,域尊,属下明白了,属下遵命。”
阿风对主人的命令惊喜交加。主人不仅要了他们做随侍奴隶,还要给他们剃毛穿刺做标记!他愣在当场,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而阿奴更是喜出望外,他知道主人已经大发慈悲让自己成为随侍奴隶,可是他万万想不到主人还会标记自己。这就说明了自己真的可以成为主人的所有物了。
古曦朝接下去命令道:“把他们牵下去,身上的伤不许上药,这是惩罚。”
“是,域尊,属下遵命。”刁心兹起身后,连忙牵着两个鞭痕累累受宠若惊的奴隶退了出去。
古曦朝望着刁心兹牵着阿奴和阿风出去后,他突然想到了当初在极北之地遇到的阿奴,想到了历练分开之后见到的人,想到了这批奴隶的新名字,阿风阿雪阿夜阿归阿奴。他下意识抬起眼眸望向远处屏风后面床榻边上的那一幅字画,那个风雪之夜,那一抹完全看不到面容的玄衣背影,还有旁边那一行字:
风雪夜归人。
古曦朝冷静的面容上涌现出了一抹深深的落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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