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往下,从睡衣下摆毫不犹豫地挤了进去。睡衣被他卷到了胸口,他还嫌不解气,用力一扯,一下子畅通无阻。
扣子不知是开了,还是绷掉了,小穗推他:“轻点……”
她的口是心非在这时又发挥了作用,他松开嘴,起身准备对她衣服温柔一点。她却凑过来,抬起脸贴上他渣渣的下巴,还要他亲。
最终她也不知道衣服是怎么开的了,昨晚比云朵还诱人的地方被他爱抚了个遍。这下她再喊重,他也不理她了。
手臂从她肩下绕过去,把她的上身轻轻抬起,和他贴的更紧密。他的唇向下流连往返,许久小穗不满,在他额头上咬了一小排牙印。
在场面失控之前,他生硬的停住动作,拉上被子盖住她。同时腿挪到一边,和她错开了身。
“再陪我躺会……”
她抱着他不让走,周望川把一直揽在她后背的手臂撤下来,低声叹了口气,“我哪躺得下……”
她不敢拿手碰他,也不敢往下看,只抬眸瞅着他的眼睛,眼里可怜兮兮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很不舒服吗?”
周望川揉了她最后一把,拉开她缠住的胳膊:“你说呢?”
“我哪知道呀。”
她的装无辜他向来没办法,也不解释,牵起她的手往下摸。还没摸到,小穗嗷一声大叫,猛地抽回来,脸躲到一边不敢看他。
“你自己说的,擅长刹车……”
“那也不能总踩刹车!”他压着她,热气吹在她耳边,“不是我擅长,是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太快。”
小穗扑哧一笑,依旧别开脸。察觉他慢慢放松了力道,就势滚到一边,故意曲解他。
“没事,这方面要试用看看。也许试用完了,发现我并不嫌弃呢……”
被她没羞没臊的话气到脸红,周望川愣了一下,抓住她的腰,老鹰捉小鸡似的把人拉回来,照着屁股啪的打下去。
“你——再说?”大白天的他都说不出口。
“不说不说,知道你最纯情了!”
她讨饶,撅着屁股躲,但敌不过周望川的力气大。他牢牢覆在她背上,打了几下就停了,双腿压住她,用“实力”说话。
小穗忽地噤声,异物感火热的清晰,她僵住完全不敢再动。
“知错了没有?”
她声音比蚊子还小,脸捂在被子里鼻子都要压扁了:“知错了,知错了。”
“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顺从之极,周望川好一会也没动,半天才咬住她的耳垂,比她声音更轻地说:“下次……再说。”
要有所取舍
有些事情,必须要结婚之后才能去做吗?
小穗谈了几年恋爱,从没想过结婚这回事,对结婚那张纸她看得很轻。
廖驰也是这样,婚姻对他来讲只是个名词而已。但方丛不是。
廖驰往方丛家跑得勤,方丛以为他只是三分钟热度。没想到一个月过去了,他的热度居然并不见消减。
他甚至下载了好几个育儿app,对她例行的每日一“劝”——大人小孩到这个月份该补点什么,孩子这个孕周在妈妈肚子里有什么变化,胎教适合听故事还是音乐……
孕育生命是个神奇的旅程。方丛第一次感受到胎动,以为是胃痉挛,她早晚仍然时不时的返酸,肠胃不太稳定。
喝完热水没反应了,过了几分钟又开始轻微地蠕动,身体不太像孕吐那种的异样难受,她才反应过来,是小宝宝在活动。
她惊喜得晚上睡不着,隔天一早告诉过来送饭的廖驰。廖驰给她科普的头头是道,说初次胎动大部分是这个月份,每天胎动最频繁的时间一般是夜晚睡觉前后。
可方丛从他眼神深处读得出来,没能第一时间亲身感受,他心里满满的遗憾。
端午节假期第一天的后半夜,方丛起夜去洗手间,起身时发现内裤一片濡湿,踉跄几步赶紧给廖驰打电话。
到急诊天都快亮了,医生排查了各种出血的原因,归根于母体体质太弱免疫力不足,胎儿有早产的风险。
两个大人吓到不敢说话,方丛在病床上输液的工夫,廖驰电话问了几个朋友,哪间妇产医院保胎最在行,有没有这方面的名医专家。
问到一家最有名的私立医院,说可以安排国内的产科权威专家到本城来会诊。廖驰当即敲定,就这家,一会他就找人过去办手续。
方丛惊魂甫定,倦倦地靠在床头。廖驰挂了电话过来,看了看药液的流速,一脸疲态的一句话没说。
周遭安静了片刻。这样的静谧,还不如他痛快地说她一顿,让方丛来得舒服。
“我很小心了……”
“知道,我没怪你。”
他一副面色青白的模样,连电话的情况也不和她说。方丛抬起输液的右手,细细瘦瘦,针眼却很粗,估计明天又要淤青了。
左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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