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婉然站在厢房抄手游廊下,背抵着墙吁吁轻喘,双眸本来迷蒙泛水,倏地睁大。
啊,你进来了。她娇呼。
赵野抬着她一只雪腿,由两人交迭的下处抬起眼,放肆笑道:婉婉感觉到了?
自然,那么大一咳,别动。
她的裙子给掀了起来,迭在小腹前,虽则因此遮住赵野在下头出入之势,他抽动间推扯花径媚肉的滋味一样鲜明。
在这儿要妳,不会冲撞灶神。赵野挺进,把分身推送到底。
唔原婉然闷哼,抓紧他手臂。
才刚他们夫妻俩在灶间一块儿做早饭,原本好端端的,她不过尝一口稀饭,舔了舔唇畔的米汤,赵野的眼神就变了。
婉婉。他拉住她。
嗯?
撩起裙子。男人幽深的墨眸火光跳跃,话声低沉如咒语。
当下剎那,原婉然还真抬手要撩裙子,一转过脑子,当即退步,不行,要冲撞灶神。
噢,那真不行,赵野笑道:我只冲撞妳。便拉她出灶间,吻了起来。
打自开了亲嘴的荤,赵野吻功一日千里,稍加施展,便把她吻到找不着北。及至回神,她人已经给抵在墙上,撩起裙子,扒下亵裤,而赵野精壮颀长的男体脱个精光,硬帮帮顶了进来。
哈啊,相公,我们在外头。她弱声说,顺应他的进入挪动腰臀。
家里就我们俩,哪儿做都行。赵野的双眸熠熠生辉,神气极野。忽而那份野性稍退,几分郑重添上来,他说:吻我。
赵野吻她,有时随意,有时一本正经,在后者那时刻,他会定定看进她眼底,说:吻我。
俊美到有时显得邪气的脸,墨晶晶对谁转盼都似深情的眸子,大多时候总是慵懒,凡事不在意,到此刻,他认了真,脸上有一种几乎孩子气的得意与虔诚。
他深知妳爱他,要吻便给吻,却依旧全心期盼你给予;当他索吻,世间再无旁的事要紧,只有妳吻他,只要妳吻他。
原婉然招架不住他这样。
她亲了他一口,柔声似水,相公,我们回房再亲热,你乖,听话嘛。咦咦?
埋在她体里的男根仿佛一下更坚硬。
赵野粗喘口气,现如今妳开个口都能要人命。
我说什么啦?没等她弄明白,赵野忍不住动了起来。
哈啊相公,你这个非礼
赵野亲她一口,相公疼爱自家娘子,何来非礼之说?
她吁吁道:不是非礼,是是非礼勿动,对,非礼勿动。呀啊啊,怎地动更快哎,相公
赵野按住她纤腰撞击,不是非礼勿动?我们行周公之礼,便该大动。
啊?
婉婉,古圣先贤谆谆善诱,我俩切莫辜负,当尽力而为。赵野说得大义凛然,大手钻进她衣下胡天胡地。
这都说的什么呀?原婉然情知说不过,也不啰嗦,道:不管,我要回房。
赵野依依不舍再抽一下,便撤出她体内,打横抱起人边走边亲在她下头小嘴未曾餍足的,就由上头小嘴补回来。
唔原婉然给吻得骨头都酥了,腿间由花瓣到花径,都为可预见的欢爱抽缩。
赵野等不及回到正房寝间,踢开东厢房房门,将人放在明间小厅桌上,便行欢合。
原婉然环住丈夫的脖子,赤裸的双腿勾在他臀上不住晃动,身下桌子吱呀摇晃,桌上茶具紧邻,彼此碰撞,叮叮当当,伴随女主人的呻吟响了许久。
云雨过后,两人梳洗小睡一番,又回灶间煮饭,煮着煮着,赵野又抱她上桌子吻。
原婉然轻拍他肩头,他道:亲个小嘴,灶神不怪。
不是,灶上
煮汤,无须看火。
她架在他肩上的小手悬在空中,本来还要拍,亲了一会儿默默放下,改伸长双臂抱住他。
他们亲吻彼此的嘴唇、头脸、颈子,间或喁喁细语。过了一阵子,原婉然耸耸鼻子,连连拍打赵野肩膀。
唔唔唔她挣脱赵野含吮,相公,烧焦味。
汤在锅里烧干了,不但如此,原婉然嘴唇也给亲肿了,险些不好意思上医馆露脸。
这阵子她隔日上医馆疗伤,这日小秦大夫说,伤势恢复得比预料中好,痊愈不成问题。
夫妇俩得了佳音,欢喜携手要离开,迎面走来一名中年妇人,与赵野打了照面,两下里都楞住。
伍大娘。赵野客气招呼。
诶,伍大娘似乎吃了一惊,一手抚胸,你你也来医馆。
是,大娘身子有恙?
伍大娘见问,脸上不知怎地更加僵硬,干巴巴笑道:小毛病,没什么。
原婉然见那大娘举止古怪,不觉格外留心,但见她身上蓝衣泛白,几处打补钉,人瘦得厉害,眼珠混浊,模样挺憔悴的。
那双混浊的眼珠子慢慢转动,向她打量。
我媳妇。赵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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