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桌布是植物染出来的彩色兽皮,外面看不见地天花板,也是金闪闪的黄金内嵌。
里面东西杂乱,讲就富裕而非美观。
颜色混杂,多看几眼,人都要瞎了。
但这些东西不是兽王城里的兽人还轻易拿不出来。
路过墙壁上挂着的袋子,白杬踮脚看了一下。全是大拇指大小的莹润白色贝壳。
满满一大袋子,起码十斤。
兽王城用贝壳交易,这几个兽人怕是将所有家当都囤积在这里了吧。
起先他还觉得他们稍稍落魄,这样一看,他才落魄。
里面两张床,五个兽人。
先进来的撒了一把酸果树的花,就是闹出点儿动静,他们也醒不过来。
白杬从墙壁上镶嵌的宝石,一路看到石桌上吃完的烤鸡骨头。
直到主人睡觉的床铺上……
他目光一定。
蚕丝?
这东西就跟部落里鹿兽人撕成长条用来驱赶鸟儿的东西长得一个样,只不过更大,更厚实。
里面填充着很蓬松的东西,一时看不出来是什么。
看来大荒已经有兽人会织布了。
白杬心道:果然,不能封闭发展。否则人家都穿好看衣服了,他们家的兽人还光着腚满山跑。
白杬的感慨大家都不知道。
五十个兽人数量不少。
坐在屋子里,居然也才占了着房子一半的面积。
等到外面所有的兽人都进去之后,里面睡觉的五个黑鹰兽人又被灵扔了一点点的醉草。
这东西对蛇起作用,还没在其他的兽人身上试过。
飞将其中一个兽人泼醒的时候,他两个眼珠翻着白,摇摇晃晃的。看着跟蛇兽人差不多。
唯一区别是,蛇兽人吃了这东西精神上是愉悦的,而这个兽人闻了这醉草表情上却是痛苦的。
是有那么一点点梧所说的毒素。
好在灵是医疗队的代表在,下的剂量不会超。
飞拎着鹰兽人的脖颈,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黑鹰兽人像拍蚊子似的,两个手扑腾。还行,有点意识在。
曜点点头。
飞开始压低声音,还是按照之前的讨论,先问堕兽的事儿。
“知道堕兽是用什么养出来的吗?”
黑鹰兽人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然后他大着舌头,呵呵笑道:“知道、知道……嘿嘿嘿,不就是兽王城里、瘪、瘪犊子吃完了的剩菜嘛……”
“为什么是红色的?”
“红色……红色……”想不出来,他猛地挥手打在地上。额角青筋暴起,烦躁道,“哪知道!老,老子只是个喂堕的。”
“凭什么要老子、老子干这么脏的活儿。¥……!”
后面一串咒骂的话,听得淳朴的兽人们发愣。
原来还有这么多骂人的话啊……
白杬沉着脸:“你们不许学!”
兽人们连忙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学,不学,一定不学。
狸爪垫落在地上,轻巧得没有一点声音。他走到白杬身边蹲坐下,优雅地舔了舔自己的爪爪。
“没用的,这是兽王城的机密。绝对只要不超过三个兽人知道。”
曜冲飞摇摇头。
飞嫌弃地拍了一下黑鹰的头。力道大得人家直接一脑袋栽在地上。
砰的一声——
吓得兽人们纷纷坐直,警惕地四处查看。
“你冷静!”
“小声点!”
“就是就是。”
黑鹰兽人本就被酸果树的话跟醉草迷得脑袋发晕,再这么一撞,险些直接翻个白眼出来。
飞继续问:“怎么从地下城上去到兽王城?”
黑鹰像是被打疼了,苦着脸慢慢答:“中、中心,飞……”
“怎么飞?”
“奴隶,奴隶给贝壳币。”
“多少?”
“给贝壳币!”黑鹰怒了,只觉得耳边的话聒噪得不行,明明他都回答了。
他想要揍人一顿,但腿软趴趴的,只能屋里扭动。
“快点!”飞掐住他的脸,催促。
黑鹰烦躁别开头,闭口不言。
白杬叹气,正抬手打算让黑鹰再换一个兽人问。飞直接拎起黑鹰兽人在地上摔了几下。
“说不说!”
“欠收拾!”
“说……唔……说。”即使意识不算清醒,但是依旧害怕被打。
收拾一顿,果真就乖了。
后面问的话,他哆哆嗦嗦地全说出来了。
飞手一松,哐当一声。
兽人直直倒在地上,白眼一翻,不省人事。
飞拍拍手,对自己圆满完成任务表示很高兴。
他坐下,道:“都听见了,在地下城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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