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系主任是肯定不会让苏宴这些备战的主力队员耗费时间,会跳健美操的二百多个男女生全员参加。
苏宴毛遂自荐,主动承担起六日两天的送水送餐工作,他们系的人在舞台上排演,吃喝拉撒的保障工作需要其他没事的人轮流承担。
苏宴的教练与京城省队的主教练认识,最近一直按照对方的意思来训练排球队的成员,免得苏宴李木齐几个人来回跑。
所以苏宴提出六日送餐的请愿,教练并没有反驳,只示意他最近别玩太疯,尽量低调一些,等月底的省内赛事完成,差不多就可以推荐进国家队了。
教练拍拍他的肩膀,“今年寒暑假还不知道你究竟能不能回家,搞不好要提前进国家队,以后参加更专业的训练就没日没夜了。”
又说,“苏宴你选择走这条路岁数确实有些大了,还好天赋不错,认认真真磨练自己,还是极有机会代表国家参加奥运会,为国争光的。”
苏宴的主意很正,打架也是,打排球也是,只专心做好一个。
同时他也不是死脑筋,在能力范围之内肯定要首选为国争光,但如果他的岁数达不到上限要求,苏宴也不会失望到一蹶不振的程度。
今年究竟能不能顺利进国家队,能不能出征20xx年的奥运会,他都尽力。
李木齐是他的狗腿子,队长要承担系里的后勤工作,自然少不了他。
两人招呼排球队的十几个人,早晨租了一辆货运皮卡,搬好水和食物等必需品,两个在前面开车,后面车斗子里硬塞五个,好像大学生镰刀队到田埂上帮忙抢秋收似的一脸亢奋。
李木齐主动给苏宴递水,被开车的苏宴用胳膊格开,众所周知,苏队长一向不怎么接别人递来的水和食物。
李木齐骂他,要是活在古代的话,一定没人能暗杀他,一不近美色,二不近烟火,整体一个酷酷的帅哥。
苏宴淡说,“从小养成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少在这里装可怜劲儿。”
其实苏宴也不是真防他,而是小的时候有人往他喝的水里下药,准备弄晕他好跟苏家父母勒索钱财。
苏宴防人之心不可无,久而久之成了习惯,而且还有点古怪的洁癖,对任何人碰触过的食物很有抵触感,看都不看。
李木齐瞧他驾驶贼难开的皮卡车仿佛在开劳斯莱斯般娴熟自然,举手投足潇洒矜贵,又忍不住打趣道,“话说你的哈雷夜路德呢?之前还常见骑着来学校拉仇恨呢,最近怎么从良了?”
苏宴冷哼一声,“老苏说那款车型全球停产了,搞不好以后会变成古董机车,非放在我家那房子里给陈列起来,说给我原装进口的新款下个月才到。”
“你们家那房子?”李木齐对这个称呼大为光火,“那是座豪华大别墅好吗?怎么被你描述的好像棚户区的一间漏雨破茅草房子。”
苏宴笑而不语,再说一句,李木齐非得说他露富了。
李木齐依依不饶说,“有机会你也把我们请去大别墅里玩玩,搞一搞烧烤派对,游一游你们家的露天游泳池。”
苏宴这次接嘴挺快,“请全宿舍的话可以考虑。”
李木齐权当他被自己魅力征服了。
京大的主操场中央搭起一座露天舞台,几十个学院的人汇聚在四面八方,按照节目表逐一登台彩排,虽然不是正式表演,场面却已然宏大极了。
宋恬希的舞蹈在第17个,已经快接近尾声的部分,这个时候很多观众正处于审美疲劳的界限,需要一个质量奇佳的节目引发小的视觉高潮,推动接下来的节目效果。
《祝蝶》是一个很关键的节目。
宋恬希只是按时过来踩台,不会专门跳一遍,这个节目是徐老怪编舞,依照师傅的尿性,必须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性与话题度。
而且在徐老怪的名言里,他编的舞绝对不是随便摆在地摊上的烂白菜,是个人就能模仿,就能跳的。
宋恬希按照心中的记忆,认认真真在舞台中央走了五分钟左右。
站在一旁的其他学院学生,则热烈地讨论了十分钟。
“话说我记得,那个是去年京大消夏晚会里特别出挑的宋恬希吧?”
“对啊,就是他啊?怎么了?”
“上次我见他时坐在观众席最后一排,当时还以为是个小姑娘,居然真的是个大老爷们啊!”
“什么大老爷们,”有人不耻,“你可以叫大老爷们儿,我可以叫大老爷们儿,”专门指了一旁维持秩序的学生会干事,“她可以叫大老娘们。”
“宋恬希能用这些词形容吗?家人们,人家是小仙女呀!!”
“话说我也真的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小仙女,真仙哪~滋溜滋溜~”
“你t的主意点个人形象好吗?知道的说你馋人家身子,不知道的以为你脑中风口鼻歪斜了!”
哈哈哈。
被批评的家伙十分不服气,跳起来反驳说,“我偏要馋他身子怎么了?那腰是腰,那腿是腿,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