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位淮王阵营的,因此几位皇子中,他除了淮王,和谁都很少来往。
今天早上,他本是趁兴出来,想要垂钓,不想会遇见病弱的裕王,寒暄两句,他还说要和他一起上船观景。
这般主动亲近,已经让人奇怪,更广遑论裕王忽然对景安侯府的姑娘这般亲近。
难道,这姑娘是裕王的心上人?又或者,淮王是想拉拢景安侯府?
沈政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和淮王殿下知会一声。
这边姜毓宁和宣丛梦转身?退下后?,就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下烤鱼,又叫人炖了鱼汤送来,也算是别有?一番滋味。
用过午膳,宣丛梦回天海阁,姜毓宁回沈让的问风苑。
回去的时候,沈让已经回来了,在正殿的榻上看书,见到姜毓宁进来,坐起身?,关切道:“湖上冷不冷?”
他自然是知道姜毓宁去了哪的。
姜毓宁摇了摇头,把今日在画舫里发?生的事一件件地讲给他听。
然而?刚说到一半,忽然打?了个呵欠。
沈让一下子变了脸色,走到姜毓宁跟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热,他唠叨道:“还说不冷,肯定?是吹了风了。”
说完,便吩咐竹
叶去烧热水,给姜毓宁沐浴,又吩咐竹苓去煮姜汤给她驱寒。
于是,姜毓宁下去沐浴了。
沈让叹口气,倚回榻上继续看书。
樊际在这时走了进来,“殿下。”
沈让没抬眼,问:“什么事?”
樊际捧上来两样东西,一封信和一把折扇。
然后?禀报道:“这是裕王送来的折扇,说是给姑娘的。这是平王世子送来的信,说是给殿下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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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毓宁沐浴完换了衣裳,又被竹苓按着?灌了一大碗姜汤,这才被放回主殿。
进去之?后?,沈让仍旧是在刚才那张榻上坐着?,只是没再看书,脸色也看上去有?些难看。
姜毓宁奇怪地走过去,“哥哥你怎么……啊!”
话没说完,就被沈让一把扯住胳膊,按在了膝上,然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姜毓宁一下子想起上次醉酒之?后?发?生的事,委屈道:“哥哥,我又没喝酒,你干嘛打?我?”
沈让其实根本没用力?,但是听她的语气,还是很害怕自己打?疼了她,连忙伸手?给她揉,“疼吗?”
根本不疼,姜毓宁也不好意思让他碰,使劲去推他的手?,“我没事,没事。”
沈让把她拉起来,圈到膝上,然后?用擦头发?的帕子盖在她头顶,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罩起来一般。
眼前忽然一黑,姜毓宁小狗似的摇了摇湿漉漉地脑袋,然后?抬手?掀开眼前的帕子,一脸无辜地看着?沈让。
沈让看着?她从自己怀里钻出来,不仅脑袋湿漉漉的,眼睛也湿漉漉的,还蒙着?一层雾气,他喉结滚了滚,俯身?吻住她的眼睛。
吻过眼睛,嘴唇又挪到她的眉梢,最后?又挪到她的额心,他的吻如羽毛般轻轻落下,好似拂过了她的心脏。
最后?,两人额头相抵,沈让低声道:“宁宁。”
姜毓宁抱住他,问:“哥哥,你怎么了?”
沈让任由她抱着?,感受着?她的存在,半晌,才低声说了一句,“宁宁。你是我的。”
至于那些觊觎你的人,他们根本不配出现在你的面前。
沈让单手?拂过姜毓宁白皙的脖颈,在她细腻的锁骨上,启唇印了下去。
在少女的低呼声中,留下了一道殷红的,暧昧的痕迹。
信任
47
晚上, 姜毓宁和沈让一起用膳,用完膳后,沈让回了书房处理公事, 留姜毓宁一个人在主殿, 她把人都赶出去后,偷偷拨开领口, 去看脖颈上的痕迹,本就?很红, 被皮肤一衬,更是很明显。
她想到沈让方才抱着自己,那温柔而又强势的语气?, 让她有一种被强烈需要的感觉,让她心?口不住地跳。
她抬手捂着心脏,平静了一会儿?, 推开门, 问外面的竹叶, “几时了?”
竹叶回答道:“刚过戌时。姑娘可是饿了?要不要上些夜宵?”
原本是不饿的,被竹叶这么一说, 忽然觉得晚膳好像没有吃饱,她看了看外面漆黑一片, 吩咐道:“叫人蒸一屉豆腐皮包子, 再要一碗荷叶鸡汤饼,做好装到食盒里,我?们去看看哥哥。”
“是。”
半个时辰后,姜毓宁带着竹叶到沈让的书房, 果然看见?一片灯火通明。
她拎着食盒走到门口,敲门道:“哥哥。”
很快, 脚步声响起,房门被推开,沈让讶然道:“这么晚还跑过来干什么?”
姜毓宁炫耀地给他看手里的食盒,问:“夜宵,哥哥陪我?一起吃吧。”
沈让捏捏她的脸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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