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起身,他走到齐诗允跟前与她相对而站,细赏她洁净无暇装扮,像是在自己心中绽放的一朵白玫瑰。
不过此刻,人比花娇。
“我喜欢看你穿裙子。”
他笑,抬手折下树枝上一朵艳红扶桑,小心翼翼将齐诗允鬓边发丝撩动,将花别到她耳后,又低头,吻在她唇上。
高大灌木丛中时不时穿来清脆鸟鸣,阳光穿透婆娑树影,池水粼粼波光如钻石般璀璨,燥热空气里,渐渐漂浮起旖旎。
齐诗允耳边的扶桑花像是被她渐热的体温催化,淡淡香味萦绕在交错的气息中不断挥发,彼此唇瓣紧贴,雷耀扬吮舔力度时而轻缓时而急促,女人喉中娇软的轻喘…都像是在拨动男人内心紧绷的琴弦。
雪茄薄荷醇味道在彼此口腔内泛点凉意,雷耀扬一寸一寸引导她抛却理智,温柔侵略她几近失守城池。
男人闭眼吻得忘情,大掌扶她腰肢带向自己,饱满胸脯被他挤压成绵软奶油一般难以成型,骨感手指沿着她光洁后背细细摩挲,一直从下至上,攀绕起她脖颈后的系带。
齐诗允惊觉想要躲避,但还是不敌雷耀扬眼疾手快,几缕系带在分秒间滑落到胸口,裙身摇摇欲坠,她立刻抬手捂住耸立双峰以防春光外泄,又仰头怒视男人表示不满:
“咸湿!”
“…你不是说喜欢看我穿裙子,怎么接个吻就要脱了!?”
雷耀扬笑眼凝视跟前女人,双手抓揉她翘臀贴紧自己胯间,早已抬头的硬挺恰好抵在她耻骨处,他微微凑近她鼻头低语:
“因为我更钟意你一丝不挂,骑在我身上扭…”
男人虎狼之词还未说完,就被齐诗允伸手用力捂嘴,她羞愤揪紧自己快要滑落的长裙,两腮顿时比鬓边扶桑花还要红。
“如果你以后不想看我穿得像中东妇女,劝你还是识相点,不要随时随地发情。”
雷耀扬口鼻热气呼在她掌心,没多久就潮湿一片,但他站着一动不动,似乎想看看她还会有什么应对措施,眼底依旧盛满情欲,胯间依旧斗志昂扬。
齐诗允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眼神闪避慌忙撤了手,转过身开始重新系好几缕颈带,乳缝因为紧张渗出细密汗水,黏腻得有些难受,就在她快要成功那一刻,突然又被身后男人搂紧。
雷耀扬的十指从她腋下穿过,在衣料的遮蔽下用力掐捏已经翘立的花萼,他露出狡黠笑容,再度用言语刺激对方敏感神经:
“…硬了呢”
“你不是也在发情?”
“还有…我劝你现在还是不要走出去。”
说话间手指力度加重,一股电流极速穿胸而过,激得跟前倔强女人娇喘一声,她想要挣扎,却怎么都无济于事。
“…嗯…乳沟好湿,下面也湿了吗?”
男人大力抓揉两团白腻,口中喃喃自语,说完又低头吸咬她颈窝,热气弥漫耳边,酥酥麻麻。
齐诗允被他言中,此刻体温已然临近爆表,羞臊得恨不得跳入一旁泳池内毁灭罪证,可身后男人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她细算着晚餐时间就快到,随时都有可能被人进来撞见这香艳一幕。
“雷耀扬…”
“你再捉弄我我真的不理你!”
“明天我就买张机票回香港!”
“…快放手!”
她试图用言语威胁,但在雷耀扬看来,就像是一只小猫在跟老虎叫嚣,他不痛不痒,毫发无伤。
“不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还想回香港?这里你人生地不熟,出门都找不到路。”
“一不小心就被人贩子抓去砍手砍脚摘掉器官,运气好点的话做妓女,运气差点就当畸形秀人形花樽,三百六十五天供人欣赏…”
雷耀扬语调平静,把当地黑暗世界真相赤裸裸跟她叙述出来,说得云淡风轻。
齐诗允听过后突然心里发凉,这男人真是个十足变态,但她向来硬颈,嘴上更不会饶人:
“那我明天就去请个最邪门的降头师…”
“下降头咒你硬不起来,让你禁欲一辈子…有心也无力!”
她说完,两团玉乳瞬间被男人蹂躏得更狠,几乎痛到她泪花打转,在她快要站不稳时,被雷耀扬一把扯到附近躺椅上用力压住。
“齐诗允,这种话不能乱讲。”
“我硬不起来你下半辈子怎么办?嗯?”
齐诗允没料到这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突然迷信起来,她正想要开口再骂几句,霎时间,雷耀扬一只滚烫大手探入裙底,开始对她实施惩戒。
他隔着内裤撩拨她敏感地带,指尖在饱满肉壶外缘游走,只见男人眉心微蹙,眼底发狠,像是特务在审问地下党员。
整张已经脸红得发烫,胸口起起伏伏有些发颤,汗水又开始渗出皮肤,齐诗允抿唇狠瞪跟前男人,一副宁死不屈模样。
对方见她不语,迅速把内裤一角扯开,指尖搓揉闭合的肉缝:
“不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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