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落霞像是将路灯逐个点亮,沙燕桥上车流稀疏平缓,四周高高低低楼宇散布,完全不似南面九龙和香港仔那般拥挤嘈杂。
眺望落地窗外河对岸方向,赛马场赛道围抱住「沙田市肺」彭福公园,绿意盎然郁郁葱葱,遛宠散步的市民正随着公园关闭时间渐渐散去。
宽阔房间没有着灯,整个室内昏黄静谧,只有面料窸窸窣窣和肌肤相互拥抱发出的细腻声响。
待雷耀扬衔着一根ore雪茄回到卧室,齐诗允背对着他刚换好睡裙,男人脚步随视线停住,般般入画一幕嵌入眼帘。
细肩带挂在她肩颈露出漂亮脊背线条,楚腰被精巧剪裁勾勒,轻盈布料刚巧遮住她笔直大腿下几厘米,光裸的双腿曲线展露无遗,是引人遐想的尺度。
女人转过脸,正正迎上雷耀扬「虎视眈眈」盯住自己,她抬起头望向天花板好奇发问:夲伩首髮站:heiswu
“雷生当真是无神论者不信风水,但是天花板装这么大片镜子不怕出意外?”
“我住顶楼能有什么意外?”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人生横竖就几十年,怕什么。”
雷耀扬轻轻一笑不以为意,伸手往睡袍口袋里翻找打火机,正掏出要点燃时,女人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直至走近他跟前。
她握着对方手腕,动作很轻柔,按下他的手又抽走他唇边细长雪茄放在一旁斗柜上。
“干嘛不让我抽烟?”
“你想不想吃泰源楼的菜?”
“他家的鸡粥和招牌乳鸽你尝尝看,我觉得还不错,如果不想吃的话我再换别家…”
齐诗允抬眸直视他并不答话,在男人怔忡间,她一只手从睡袍缝隙探入,五指慢慢握住他胯间还未抬头的肉茎,不是很熟练的开始上下套弄。
“你做什么…?”
“齐诗允…!”
“喂…!”
就在雷耀扬显得慌乱无措时,她低眉看了看在手中已经勃发的粗长性器,说得轻声细语:
“嗯,看来没坏,还能用。”
虽是半开玩笑,声线却突然变得撩人,齐诗允望向神色惊异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弧度,开始轻轻触碰被她不小心撞到的精囊。
“这里还痛吗?”
雷耀扬克制紊乱情绪,靠在门框边气息渐重,刚才在浴室里他好不容易忍住没做,没想到这小女人突如其来玩这一手,让他一时间无从抵挡,只能实话实说:
“…一点点,你不能太用力。”
“现在这个力度刚好…”
只见女人两腮泛起羞涩红晕,边握着勃发的狰狞巨物,边仔细观察对方变化,指尖滑动肉棕色囊袋上一层层细纹褶皱,时不时盈在掌心把玩揉捏,直到她感觉伞头渐渐湿润,一股温热腺液从铃口冒出,顿时黏滑一片。
她好奇用食指指尖按了按马眼位置,立刻激到对方抖动起高大身躯用手掌住她身体。
“好湿喔…”
“雷生,很舒服吗…?”
齐诗允一脸俏皮妩媚模样故意刺激挑逗对方,下巴抵在他半露的胸膛等待回答。
男人垂眸轻喘着点头,看着她睁着对无辜大眼与自己对视,肉茎也随着他心跳无意识的弹动了几下。
雷耀扬解开半松半垮的睡袍完全露出被她握住的粗长性器,女人双手交替,好像渐渐掌握要领,从未被她如此对待的爽欲犹如烈火焚烧荒原,又如毁天灭地般的强劲风暴席卷全身。
“诗允…”
“再快一点…别太重…”
低沉嗓音交杂着急促呼吸震荡在耳边,男人若有似无顶胯,滚烫肉茎在她掌心来来回回抽送,一直持续了将近两分钟左右,是另一种奇妙的紧致触感。
齐诗允温暖的唇瓣贴近对方胸膛,鼻尖若有似无扫过肌肤上猛虎刺青,经过男人发硬乳头时故意蹭了蹭,顿时感觉自己手中巨物又胀大了一圈。
“雷耀扬…”
“看你硬都成什么样子了?”
“不觉得你很贱吗?”
“就这么喜欢我玩你这里?”
“真想影下来在《明周》刊登,标题就叫「东英奔雷虎春袋受袭,金枪不倒又被女人玩到残」怎么样?”
“你们东英社少说也有五万人,加上其他社团…一定卖到爆…”
讥笑声突然划破欲望穹顶,齐诗允放开双手,扶住身旁灰色斗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卧室灯光蓦地亮起,下一秒身子一轻,女人被怒气冲冲的嘲讽对象横抱起丢上柔软大床,天花板银亮镜面清晰反射出她曼妙身姿,紧接着男人如猛虎扑食一般压上她身体。
“又耍我,好玩吗?”
“就这么记仇?把我玩残了你就开心?”
男人邪笑着质问,一只大掌从下往上伸入她裙底,内里没有任何布料阻隔,轻易就能触及到那饱满又柔软的小山丘。
齐诗允不紧不慢,伸手环住雷耀扬脖颈,微微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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