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至少说明这一百万没白花,自己之前怎么看怎么冤种的一掷千金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钱衍很听话,利落地脱下整件短袖,整套动作十分丝滑,毫不拖泥带水。没有了衣物的遮掩,少年精瘦的身躯以及大片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就这样直接出现在付仁面前,但上面附着的淡淡的草莓印让付仁有些不悦。
男人对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处/女情节,付仁也毫不例外。虽然自己跟干净二字毫不沾边,但很多男人总是苛刻地要求着自己的伴侣——我流连花丛,我情场老手,睡过不知道多少年轻肉体;但你必须干净圣洁,除我以外不能有第二个人染指过你,不然你就淫荡,肮脏,成为众人口中唾弃的“婊子”。
“都忘了你不是第一次了,那也不需要装什么怜花惜玉了。”
付仁随意地把领带一扯,松垮垮的白衬衫就无助的敞开,精壮的腰身若隐若现。
钱衍白净的脸飘上一抹不自然的红,连耳朵都近朱者赤,没出息地红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被他看穿了。
“我确实不是第一次,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我才幼儿园不懂事,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这……付仁突然就萎了,幼儿园……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啊。这可真是年少有为啊。
钱衍无视了对方惊愕到怀疑人生的表情,红着脸回忆他那遥远又珍贵的第一次,“那是十三年前一个安静的下午,阳光明媚,连幼儿园的老师都忍不住睡着了。睡我隔壁床的小女孩把我摇醒,霸道地亲了一口我的右脸。”
“我还记得当时她说,‘我亲了你,你就是我的男人了,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这就是我的‘第一次’。但是后来,她去了隔壁小学,我们这段刚刚萌芽的爱情便被扼杀在了摇篮之中。所以,我现在是单身,而且这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虽然我不是第一次,但你应该不会在意吧。”
“……”
付仁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从上去把面前这个表情一脸无辜,就像在问自己,“我说得有什么不对吗?你想到哪去了”的奇葩揍一顿。
但很可惜,他不能。因为喜欢才是放肆,而爱是克制。通俗易懂地说,就是钱衍这看起来像纸糊的小身板挨上自己两拳说不定得进医院。付仁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揍人的冲动,用仅存的理智找到了疑点——“那你身上那些草莓印又怎么解释?”
付仁在心里冷笑一声,差点就被这小子糊弄过去了,还好本少爷沉着冷静,发现了问题的根本所在。
“这个啊,”赤裸着上身的钱衍指着自己自己颈脖处令人遐想的红点,表情认真,“草莓印不就是吃草莓吃出来的吗?”
“你他妈糊弄谁呢?!”付仁终于忍无可忍,冲上去把人放倒在床上,用两只手钳制住钱衍的手,恶狠狠地瞪着身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无助地看着自己的人儿。
钱衍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付仁牢牢地压在床上,不得动弹。自己明明是实话实说啊,因为对草莓过敏才会长出这些小红点啊。
付仁伸出手,用食指用力地按压了一下钱衍颈侧最鲜艳的那个红点,那一块的皮肤很快便染上一片更浓郁的红,把原先碍眼的红印覆盖住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钱衍突然开口打破了这奇怪的气氛,“我已经抹了过敏药了,医生说不要去弄它才能好得更快。”
付仁愣住,本就不发达的大脑宕机了。他从钱衍身上下来,坐在了床边,抱着头望向窗外皎洁的明月,陷入了对人生的思考。
怎么了,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付仁眼神空洞,脸色苍白,活像身体被掏空了。
钱衍凑过来,心想不能惹得金主爸爸不高兴啊,要把人家伺候得舒服了,开心了,才能拥有稳定的收入啊,这就叫可持续发展。他便开始自说自话,想要缓解两人间僵硬的气氛。
“别生气啊,我也不想的。那天我刚好没来得及吃午饭,一个男的找到我,说让我帮他吃掉那块多出来的蛋糕,我就照做了。没想到那块没有任何装饰的蛋糕居然加了草莓味香精,我也是咬下去才知道的。”
呵,男人。
付仁冷笑一声,多漂亮一小伙可惜张了张嘴。要是个哑巴该有多好。
“然后呢,你难道没问他要医药费?”付仁算是摸清楚这个男人的习性了,以他的作风,绝对不会放过可以得到的每一分钱。
“没有啊,因为吃掉那块蛋糕的报酬是一千块。”
钱衍眨眨眼,继续说,“那个人之前也这样,可能是人傻钱多吧。他之前给我五百我没收,只拿了该拿的。但是这次他把我弄过敏了,我才收下的。”
“哈哈……可真是人傻钱多啊。”付仁感觉自己脆弱的小心脏被四个大字狠狠洞穿,他可以怀疑钱衍在指桑骂愧吗?
不,以这人清奇的脑回路可能想不到这一步。
“所以你觉得他无端给你送钱是因为钱太多了没处花?”付仁话音刚落,旁边的钱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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