対待老板的态度対待他。
而慕寒萧,大约是出于某种她不知情的缘由,用一纸协议将两人短暂的捆绑起来。
细想一下,她一直是用利益互换、各取所需的态度看待两人的协议婚姻,等协议到期,慕寒萧的生死危机解除,从此她过她的退休生活,慕寒萧继续当他的首富,两人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没错,就是这样,但这话肯定不能全部照实対严女士说,于是洛谙晚选择说出部分实情,“寒萧在我眼里,就是人美心善慷慨大方的代言词,像您。”
既赞了慕寒萧,又捧了严女士,不愧是她,言艺大师。
严女士闻言,面上却闪过怔愣,过会儿她首次対洛谙晚笑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我和我儿子。”
一个能噶掉渣男前夫后半生幸福的女人,无论如何恐怕都和心善扯不上关系,至于慕寒萧,商场如战场,更是和心善毫不相干。
但严女士却清楚洛谙晚说的是真心话,想想儿子那副罕见的紧张模样,经过一系列问题试探,严女士发现,哪怕洛谙晚真是冲着儿子的钱来的,她也没有假惺惺地将其包装成真爱,这至少是个性格坦荡率真的孩子。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没兴趣,也没时间扮演恶婆婆。
“您知道吗?”见严女士陷入沉思,久久未开口,洛谙晚真心希望能和严女士友好相处,于是她决定将来之前问过慕寒萧的问题,原封不动地说给严女士听。
“他是这么说的?”严女士听完,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感慨,却很快转为甜蜜。
“嗯。”洛谙晚点头,“之所以告诉您,不是为了炫耀,是我觉得您一定明白,也一定不会不高兴。”
她看着严女士,严女士也回看向她,两人都没说话。
不知多久,严女士终于动了,她伸手摘下左手手腕上一枚莹润透亮的浅绿色玉镯,不由分说地套上洛谙晚的左手腕,端详了几秒才开口,“既然你送了见面礼给我,那这个镯子,就当做回礼送给你吧。”
洛谙晚不太想收,被严女士制止,“拿着,送出去的东西我不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和你送我的画比起来,绝対价值低多了。”
严女士都这么说了,洛谙晚只好收下。
一顿普通但温馨的家宴吃完,洛谙晚和慕寒萧向三人告别,进电梯时,慕寒萧瞥了眼她手上的镯子,随口说,“看来我妈很喜欢你。”
洛谙晚扭头看他,“啊?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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