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可以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有个动作需要托举舞伴,我想练习一下。”
郁晚指着自己为难道:“可我不会跳舞。”
“不需要你做动作。”
那也就是只需要她做个工具人,郁晚点头,“好。”
门房在身后关上,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没有过多在意。闵宵的房间布置很简洁,所有物品集中在一侧,靠窗的位置清理得很空,估计他平常会在这里练习。
郁晚光脚踩上地毯,在闵宵指定的位置站好。
他忽然靠近上来,两人之间只剩一拳的距离,清冽味道涌入鼻腔,郁晚不动声色地深吸,心脏加快跳动。
“你环住我。”闵宵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郁晚收敛心思,手臂动了动,无措地看他,“环哪里?腰还是”
闵宵径直捏住她两只手腕放到自己颈后,郁晚会意扣住手。
“我会碰你的腰。”距离更近,闵宵的胸腔微震。
“好,明白。”
郁晚做了心理准备,可当两只宽大的手掌覆上她腰侧时,她还是没忍住,身体瞬间绷得僵直。
“放松。”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郁晚的耳畔,她忽然觉得闵宵的嗓音有些温柔,钻进耳朵里勾出痒意,她咽了咽喉咙,试着放开腿脚定在地上的力气。
腰侧的手掌贴实收紧,闵宵两臂的肌肉绷起,手腕往上一提,郁晚的身体离开地面,她不会像舞者一样掌控身体的力度,瞬间压向他的怀抱,上身和他贴合在一起,她柔软的胸部被挤压得扁平。
郁晚脸颊温度上升,她觉得这个姿势有些过于亲密,但闵宵反应平常,丝毫没有觉得不妥,想来跳舞的时候和舞伴身体接触是常事,只是她没接触过才会少见多怪,于是她说服自己不要想太多。
闵宵看着清瘦,但身体很结实,很有力量,抱着她踢腿下腰都不在话下。
郁晚确实不需要做什么动作,她只是个工具人,给闵宵负重,让他练手感。但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她的脑子开始发晕,呼呼囔囔地有些耳鸣,视线变得模糊。
闵宵抱着她转圈,她被转晕了。
浑浑噩噩间她感觉自己失重,身体对这种不安全感做出了本能反应,刹那间,她的手臂倏地收紧,在空中无力飞转的腿突然一蜷,攀上闵宵的腰用力夹紧,使劲一旋。
她毫无征兆地对闵宵使出擒拿动作,力道大得他猝不及防,腿脚连连踉跄,努力稳住身体以防两人摔倒受伤。但空间有限,身体因为惯性还在往后退,却已经碰上床沿,他们别无选择地倒在床上。
郁晚整个人砸在闵宵身上,嘴唇擦过他的侧脸,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在两秒之内,世界仿佛静止,只剩两具紧密贴合的温热身体,和彼此胸腔间猛跳的心脏。
郁晚瞳孔骤缩,“对对不起!”
她松开对闵宵的禁锢,手慌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
忽然,她身上一僵,惊讶地看向身下的人。
一只温热的手掌覆在她后腰,往下压了压,制住她起来的动作。
郁晚的心跳陡然加快,脑中隐隐冒出个猜想。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她看着闵宵的眼睛等他开口说话。
“郁晚,今天是我的生日。”闵宵唇边带着慵懒的浅笑,看起来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失误而恼怒。
“嗯。”郁晚知道,“生日快乐。”
闵宵笑容加深,莫名有种撒娇的意味,“是我18岁生日,只剩一个小时不到。我能找你要份礼物吗?”
郁晚身上漫起一股热,喉间干涩,腰间隐约触碰到异物,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哑,“你想要什么?”
闵宵没有立刻回答,安静看着她,瞳孔越加漆黑深邃,而后缓缓开口,像呓语般低喃:
“我想要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
郁晚心间猛地生出一股暴戾的冲动,这种感觉很陌生,很强烈,甚至怪异地将她先前的不自在和难为情冲刷干净。
这股情绪不仅是因为他的话,还因为她身下那根勃起的阴茎,很硬,很粗,很长。郁晚忽然意识到,闵宵不是个小孩子,他是个性成熟的异性。
她听见自己粗俗又凶狠地说:“刚成年就想操逼?”
闵宵没有因为她的语气和表情而退缩,他眼里荡漾着胜券在握的笑意,“未成年的时候就想和姐姐做爱,但姐姐是警察,不会睡未成年的,对吗?”
郁晚没有回答他的话,心里闷着一股暴烈的情绪,就像是明知道自己被妖精勾引、摄魂却依旧心甘情愿的恼怒和无力感。
“我给自己买了礼物。”闵宵修长的手臂伸向枕头,从底下掏出一个小盒子举到郁晚眼前,笑着问:“有荣幸被姐姐睡吗?”
他给自己买的礼物是一盒安全套。
郁晚面无表情,紧紧抿着唇,目光凌厉地审视身下像是被妖精附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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