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一动未动,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
闵宵径自拆开包装盒,从里面取出一片咬在齿间,笑音又轻又哑:
“姐姐,和我做吧。”
郁晚取下闵宵齿间的安全套,撕开齿口,取出橡胶套往硬挺的阴茎上戴。
闵宵小腹上落着几滴未干的精液,胸膛高低起伏,小臂覆在眼睛上缓和剧烈的高潮,手腕上拷着一副手铐,在灯光下泛着银色的冷光。
“郁晚,我想在上面。”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着像撒娇。
郁晚捏住龟头,加重力气摩挲,逼得闵宵口中溢出呻吟。
她得意地笑,“我也想在上面,怎么办呢?你打不过我啊。”
“你让我一回吧。”闵宵不死心地商量,“不久前我才跳舞给你看。”
郁晚脑中浮现出那些画面,瞬间身体更热,手下力道加重一握。
“嗯!”闵宵身上一颤,手腕间的手铐哗楞作响,绷至极限,将他的腕骨勒出浅红。
郁晚跪坐在他腰腹间,手掌撑着他的胸骨,她倾身凑近,拿下他遮眼的手臂,看着他笑:“那你自己起来。”
闵宵知道她答应了,面上露出惊喜的笑,柔韧的腰一用力便坐起身,他抱住郁晚一个旋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啄吻一口郁晚满是齿痕的乳尖,声音哑得不成样,眼睛带着钩,“想后入姐姐。”
“嗯”郁晚喉间吐出湿热的气息,身体里的热意与痒意催促着她。
她配合闵宵让他将自己翻过身,跪坐在柔软的被褥上。
闵宵抬手圈住郁晚的身体,他的两臂和手铐连成一个环,将人紧紧圈在自己怀里,赤裸的肌肤相贴摩挲。
他自背后握住两只柔软的奶乳,拧住乳尖捻磨,又轻轻颠一颠,“姐姐的胸好软。”
“啊”身体里像燃着火,郁晚扶住身侧结实的大腿借力。
闵宵知道她准备好了,低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晃着腰用阴茎磨蹭湿泞的阴穴,发出黏腻的水声。
“嗯”闵宵喉间溢出一声喟叹,龟头抵上穴口轻轻戳刺,“要操进姐姐的身体了。”
“嗯闵宵,进来。”郁晚被情欲折磨,难耐地催促。
闵宵大腿绷紧,耸腰往上一顶,“嗤”地一声轻微肉响,粗长的阴茎挤开穴口长驱直入,填满甬道,整根埋入。
“啊”呻吟迭起。
房间里充斥肉体相撞的闷响,浓郁的淫靡气味熏得人意识昏沉,沦为情欲的奴隶,毫无保留地将最为隐秘的私处敞露给对方,无休止地抽插、淫叫。
“嗯闵宵唔”郁晚偏过头,闵宵会意地凑过来含住她的唇,舌头侵犯她的唇齿,勾划她的喉口,吮吸她的舌头,吞尽她口腔的空气。
粗长的阴茎在小腹上印出浅浅的痕迹,挤出淅沥的淫水,磨成淫靡的白沫。
肉体相撞声、喘叫声、水声交杂的空间里,突然炸起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
郁晚条件反射地身上一凛,意识瞬间归位,她推了推贪婪吮吸她唇舌的人,“闵闵宵,我要接电话。”
她俯下身往床头柜的位置膝行,阴道里的阴茎刚抽出一半,身后的人突然急忙追过来,又整根插回去。
“嗯你”好巧不巧正碰上敏感点,郁晚皱眉谴责,闵宵心虚但不退让,“插着。”
眼下不是争辩的时候,郁晚接着往前爬,身后的人便紧跟她的动作,那根阴茎始终没有抽离。
郁晚取过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人,刚准备按接听键,身后的人猛地一插。
“唔”她一个眼刀瞪向闵宵。
“怎么是他?”闵宵脸上不高兴,“能不能不接?”他看一眼郁晚的表情,又委屈道:“对不起。”
虽然吃情敌的醋,但闵宵不会没有分寸,郁晚的工作很重要,需要随时待命。
郁晚清了清嗓音,“喂?符队?有什么事吗?”
“今天例会你不在,我通知你一声,周一你还可以轮休一天。”
“好,明白,谢谢。”
没有紧急任务,郁晚松一口气,等着领导挂电话。
“郁晚,还没休息吗?”
闵宵咬牙阖了阖眼,觉得人家该休息了还打电话来,明天周六,白天说又不是来不及。
明明知道她有男朋友还惦记!卑鄙!
闵宵开始躁动地挺腰,阴茎嵌在阴道里缓缓地磨,比大开大合地操弄折磨人得多,又酥又麻,好比隔靴搔痒,舒服但不够,勾人得要命。
“嗯”郁晚握手机的手猛地收紧,另一只手抵住闵宵的大腿往后推,努力稳住声音,“还没呢。”
“你感冒了吗?”符松蒙不确定地问:“最近你加班太多,注意身体,别累垮了。”
“好,领导,还有事吗?”郁晚的声音急促,不小心没稳住,某个字飘了音。
“”两方陷入沉默。
郁晚使劲捶闵宵的大腿,狠狠瞪他。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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