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可真难伺候。”谢云流浅浅顶了两下,如愿听到身前之人的抽气声,唇瓣若有若无蹭着他后颈,“师弟想要什么,总得拿我想要的来换,省的你总嫌弃我过于贴心,还要胡思乱想。”
“我……”
李忘生被他倒打一耙的指控气的咬紧牙关,又因体内停滞的快感而难耐已极,察觉到体内那物浅浅插了数下又变为研磨,理智终于彻底消散,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更顾不得什么赌局输赢,闭上双眼咬牙道:
“……夫、夫君……唔……”
耳边传来的称呼细若蚊呐,却令谢云流呼吸一滞,还未来得及品味得偿所愿的狂喜,已被李忘生反手扣住手臂,用力向前扯动:“快些……!”
“遵命……宗主夫人。”谢云流顺着他的力道向前,将人一把抱起置于床上趴伏,身下随着体位变动重新插入,入得又深又狠,重重犁过要命的那一点,直达最深处。
“呃啊!!”
骤然爆发的快感让李忘生禁不住高声呻吟起来,身体被撞到连连摇晃,复归迅疾的频率如海浪般将他向顶峰推去,骇浪惊涛拍打不休。
身前挺立的那处随着抽插不住摇晃,尖端淅淅沥沥沁出水液,他伸手颤颤握住,随着谢云流锲而不舍的抽插胡乱套弄,伴着如潮涌至的快感,终于彻底被送上巅峰,惊悸着射出股股水液,弄脏了身下的床榻。
“唔——”
谢云流也到了顶峰,身下被震颤着绞紧咬弄,快感绵绵密密袭来,额头也崩起青筋。他将怀中人用力抱紧,腰身摆动又抽送数十下,才抵在师弟体内最深处激射而出。
温凉液体敲打在柔软湿热的肠壁上,激的李忘生周身又是一颤,攥着谢云流的手指收紧,低声道:“不……嗯……够了……”
谢云流怜惜的在他脸颊上吻了吻,身下却并未抽出,沉声道:“才两次而已,这么快就认输可不像你——忘生,再来一次?”
感受着体内并未软下的那物竟又蓄势待发,李忘生才因疲惫而合上的双眼霍然睁大,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你怎么……”
“我可才做了一次。”谢云流翻身压在师弟身上,抵着他额头亲吻,“好不容易还刀入鞘,师兄可没那么容易满足……好忘生,再来一次,嗯?”
他说的温柔,仿佛当真在征求师弟的同意一般,身下却已开始缓缓戳刺,将射入的体液汨汨挤出。
情热来的迅捷,不容置喙的卷着李忘生一起再度陷入欲潮情海,难以自禁随云而动,理智沉沦,再难自拔。
小年那日,刀宗一扫他们归来之日的冷清,变得格外热闹,到处都是往来忙碌的弟子。
谢云流早早就去正殿处理杂事,他一走数月,归来又正逢春节,积压下来的庶务不可谓不多。虽然有几位刀主和阁主协助,有些事情也只有他这个一宗之主才能拍板。
相比之下,李忘生就要自在许多,这两日生活规律,只需潜心修行打坐,研习武艺,闲来还可去带月阁看看无人争抢的道藉杂学,倒是颇为自在。
他这般悠闲,越发衬得谢云流碌碌劳劳,日不暇给,如是两日后,终于引来某人眼红嫉妒,昨夜硬是以不光彩的手段软磨硬泡,央他今日前来寰宇殿相助。
李忘生本不想搀和刀宗内务,他毕竟不是刀宗之人,宗门有别,总要避讳一二。然而谢云流却全不在意,言说刀宗无这许多门派规矩,他身为宗主夫人划掉师弟,理所当然要为宗门出力。李忘生再三推拒,还是磨不过他,勉强同意早课过后再去瞧瞧。
此刻走在前往寰宇殿的小道上,李忘生又有些后悔:他一个外门之人,贸然参与他派内务,真的合适吗?虽然当年在纯阳时他与师兄也是各自负责内外庶务,配合默契。可纯阳是他们一手建立,又有师父坐镇,刀宗……
李忘生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寰宇殿,又扫过周遭往来的刀宗弟子,一时默然。
今日寰宇殿周遭格外热闹,沿途可见不少往来弟子,挂灯打扫,修炼闲聊,并无人注意到他。前两日他穿着刀宗流行的劲装,无人在意实属正常,可今日他分明换了道袍,装束与他们格格不入,却也没几个人注目,往来如常,全不在意。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听了一耳朵心得体会,还有几分茶余饭后的八卦,譬如下次考试是由浪游刀主负责,需得加训相关武学;食堂的张师傅昨日请了假,估摸着年后才能回来;带月阁刀宗奥义决,离间两派关系。
最后一件,则是将一本书册递给了谢云流。
“师父说,以大师兄的天资,早能冲击内景经第三重,无非是不想修炼罢了。他命我将三重精要送来给你,还让我带句话。”
见谢云流接过他手中书册,上官博玉才清了清嗓子,学着吕洞宾的腔调开口:“孽徒,下次来时没赶上你师弟的进度,对外不要说是我的弟子,丢人!”
谢云流:“……”
他忍了又忍,才勉强按下将手中书册丢到上官博玉脸上的冲动,只将空着的拳攥得咯咯作响——总算还有些理智,没将那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