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琴颇有天赋,读书也不错,可是在佛堂那几年,可没有女夫子教她这些。
“妹妹弹琴也颇有天赋呢,若是一直学下去的话,也能上台弹奏一曲呢。”沈月娇低声说道,语调轻快,丝毫听不出惋惜的意思,反倒像是在幸灾乐祸。
不知何时开始,看着沈月蓉难受她就高兴,或许是积了一辈子的怨恨无处发泄吧,时不时让沈月蓉扎心她都觉得是因为不能马上将其杀之而后快讨的利息。
沈月蓉反唇相讥:“就算我不能上台,姐姐有机会上台却也没才能展示。”
沈月娇倒也不恼,她向来不喜欢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
“即便我没上台,却也是备受瞩目的,毕竟我是国公府的掌上明珠,而妹妹不是呢。”
“你……”
这话沈月蓉是无从反驳的,她的确不是,国公府若是没有祖母做靠山,她什么都不是。该死的!都是因为沈月娇!若不是因为她自己又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酒过三巡,沈月蓉看着别人展示自己出色的一面,心中难受,悄然离开宴席,只想找个地方平复一下心情。
却不料这一走就遇上了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那位公子一袭宝蓝色锦袍,剑眉星目,面容俊郎,身长玉立,通身贵气,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
他不同于沈月祺与韩子非浑身散发着书卷气息,而是充满刚阳之气。在她看来他们就是面白书生一个,没什么安全感,所以韩子非那么优秀她都没动心。
他正靠着假山,脸色泛红,估计是喝醉了出来醒醒酒。
张成泽见有位姑娘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他早就习惯了这种目光所以也没拿她当回事,毕竟他是与韩子非、沈月祺齐名的京都三公子之一。
出于女子的矜持,沈月蓉没有再上前,待发现对方看了自己一眼,那深邃的目光直叫她脸红心跳。
张成泽站直身子准备回到宴席上,忽然腰间的玉佩绳子被假山勾了一下掉落旁边的草地,他浑然不觉地离开。
倒是沈月蓉眼尖看见了,快步走过去捡起玉佩追了上去,“公……公子,你的玉佩掉了。”
送错地方的信
宴会即将散席时,沈月蓉回来了。
看她心情很好,满脸笑容。沈月娇疑惑,出去时还是恨得咬牙切齿的,怎的出去转一圈回来就变了?
不过很快,沈月娇就知道沈月蓉为何事而高兴了,因为一封送错了的信。
这天沈月娇收到一封信,看着淡黄色的信封,也不知道是谁写个她的,她并无闺中密友,亦没有认识什么外男,这“沈姑娘亲启”五个字苍劲有力,明显是男人的笔迹。
巧玉笑嘻嘻地调侃道:“小姐,许是表少爷在刑部当值甚是想念小姐,所以给小姐写信了,上面还写着沈姑娘亲启呢。”
沈月娇轻轻摇头,“这不是子非哥哥的字迹,再者子非哥哥在刑部忙着呢,哪会有空写信与我?”
巧玉收敛了笑意,“啊?那会是谁写的?”
珠玉道:“小姐,还是先打开看看吧。”
沈月娇点了点头,拆开信封,取出信纸,展开一看,被上面的文字愉悦了心情,露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容。
巧玉只觉自家小姐的笑容带着不可言喻的危险,咽咽口水,问:“小姐,怎么了?您笑什么?”
沈月娇也大方地跟她们分享,把信放在桌面上,“珠玉,巧玉,你们瞧,这信上写的是什么?”
两个丫鬟是会断文识字的,纷纷把目光投向浅黄色的信笺,上面写着两行笔迹苍劲的字,待看清上面的内容时相当震惊。
信上写着:蓉儿姑娘,上回蓉儿姑娘说想学骑马,不知在下能否有这荣幸教蓉儿姑娘?若是沈姑娘赏脸,明日京郊那场见。
珠玉疑惑不解:“小姐,这……这二小姐的信怎么送到您这儿来了?”
巧玉也糊涂了,“是啊小姐,方才门房把信交给奴婢时,说给大小姐,府上的大小姐就是您啊。”
沈月娇嗤笑一声,嘲弄道:“送信的人没搞错,只是收信的人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写这封信的人是张成泽,是写给沈月蓉的信,但却送到了她的手上,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沈月娇思忖片刻就明白过来了。
宴会那天她也遇上了张成泽,不过那时她说自己是国公府的二姑娘。而沈月蓉估计也是在那日遇上张成泽的。
沈月蓉这个人还是挺爱慕虚荣的,前世的时候,她都是跟别人说自己是国公府的姑娘,从不会说自己是二姑娘,毕竟一个二房的孤女身价远远没有沈国公的嫡女身份高。
那日自己说是国公府的二姑娘,假冒了沈月蓉的身份,而沈月蓉定是没跟张成泽说清楚,以至于张成泽以为她是国公府的大姑娘,所以信就送到了自己手上。
张成泽,沈月蓉,你们这对狗男女,无论前世今生都是看对眼了啊,呵!
两个丫鬟都是聪明人,听沈月娇这么一说就能猜出答案来,心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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