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从二姐三姐被诬陷偷东西,到你哥哥被人拦路殴打,再到老家制造谣言,你说这还能是谁?”
李姑姑听完神色抑郁,恨恨道:“我从未想过和她一个小辈计较什么,可她却步步紧逼,非得逼死我才行么。”
李姑姑问道:“嫂子可有证据?”
“没有。”方婉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想要证据还得抓到造谣的人才行。”
李姑姑道:“这一去光路程就七八日,只怕人家撤走了,当务之急是辟谣。”
方婉道:“这事辟谣容易,他不是说我们是撵出去,定国公府恼了我们嘛。只需定国公府派人随你大哥回去找县令告状,捉拿造谣之人。造谣的找不到,那些传谣传的欢快的八婆抓去惩戒一番,杀鸡儆猴,想必那些人就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这主意好,李姑姑放下心来,歉意道:“嫂子,这次又是我拖累了你。”
方婉道:“妹妹,你这继女心如蛇蝎,你可不能再纵容她了。”
说罢她从怀里拿出两个不同颜色的纸包,塞到李姑姑手里,低声道:
“红色的药包里是毒药,无色无味,下到饭菜或者水里,让她喝了脸上就会冒痘;另一包绿色的则是解药,若是她哪天安分了,你再给她服用下去,就能恢复如初。”
方婉道:“放心,不会伤人性命。”
李姑姑吃了一惊,凝视了一会方婉,见她脸色不变,李姑姑默默将药包收好。
谣言一事,李姑姑亲自去找了定国公,绝口未提顾秀,只说奸人相害。
定国公闻言心里顾秀的音容一闪而过,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定国公不愿多想。于是派出大管家亲自出马,陪同李建丰回乡一趟。
大管家闻言忙去族学寻李建丰,李建丰故作刚得知谣言,脸上满是愤怒。
将族学的事交给另一个秀才代理,李建丰迫不及待回去整理了行李,连夜出发回乡。
两人只带了行李,没有拖累,天公作美,一路晴天,骑着高头大马急赶慢赶,花了四天的时候回到了李家故乡淇县。
李家老宅已经卖掉,李建丰也没去大女儿家住,和大管家住了县里客栈。
没急着去找衙门找县令,两人休息一夜,李建丰给了管家五十两银子,让他先玩一玩,自己则去找了大女儿打听情况。
时隔几个月,父女相见,李大姐并不热情,甚至有些冷漠。
无他,只因原主输光了爷爷奶奶留给她的嫁妆,只出了几床被子,镀银的首饰将就她草草嫁了。
若非婆家曾经是李家常用大夫,人品不错,婚事又是爷爷定下的,哪能容她进门后还时常补贴娘家。
李建丰想起原主那些荒唐事,并不怪她,伸手将手里的一包麦糖递给外孙女,摸了摸鼻子,说道:“给喜儿甜甜嘴。”
说罢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包好的东西递给女儿,说道:“娇娇,这是你娘给你准备的礼物,你看看吧。”
李大姐名叫李娇,今年十九岁,嫁到开医馆的刘家,成亲三年,生有一女喜儿,今年两岁。
李娇听他提起母亲,神色缓和下来,接过包的严严实实的手帕打开一看,阳光下手镯金亮亮地晃眼。
“金镯子?”李娇又惊又喜,脸色急速转换,最后脸一板,将东西还给了李建丰,冷声道:“你们真做了那见不得人的事?”
李姑姑远在外地不知道李家的情况,她作为女儿是一清二楚,举家搬走前,她娘还找她借路费,哪来的钱置办金手镯?
李大姐庆幸此公婆和相公都在前面药馆忙碌,李建丰又是从后门找的自己,无人见到此事,不然她只怕没脸见人了。
“你也信了谣言?你不信你爹我,难道还不信你娘你妹妹们吗?”李建丰解释道:“你姑姑和姑父给的。”
李建丰见她似信似疑,当即将自己一家到定国公府的事说了,当然,其中有一定的删改。
他宣称的一千两家当,改成是李姑姑让他这么说的,私下也补贴了他二百两生活用。
买房一事也说成是李姑姑私下给的补贴,后续搬走得了七百两,发生诬陷一事,李家又得了价值千金的头面。
所以现在李家并不穷。
最后,李建丰说道:“我现在带着定国公府的大管家来辟谣,要是被撵出去,又岂会派出大管家帮我?肯定是不管不问。”
李娇这才信了,转怒为喜道:“姑姑真是大方。”
早就听闻李姑姑嫁的是上京豪门贵族,穿金戴银,大把富贵,一个月府里发月钱都千两。如今补贴娘家都如此豪爽,可见一般。
月钱千两却是有些夸张了。
李建丰将镯子复又递给她,说道:“你娘一直惦记着你,如今家里不缺钱了,想着当初亏欠了你,便买了这镯子叫我带来给你。”
收下母亲的惦念,李娇微红了眼睛,问道:“娘现在身体可好?”
“好,如今咱们又有了下人,衣食住行都有人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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