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娘再也不用劳累了。”
父女关系稍微和解,李娇招呼他进屋坐坐,给他端茶倒水。
闲聊了一下各自的情况,李建丰提起谣言一事,问道:“你可打听过谣言的来路?”
李娇横眉怒道:“打听过,是二姐婆家所在的槐树巷,一户来自上京的人家。”
“那些闲人喜欢聚在一起说些家长里短,那家子的妇人便说了李家的事作笑话。姓李,烂赌败家,四个多月前全家投奔上京定国公府。除了咱家还有谁?”
“这坏心流脓的东西,到处传咱家的闲话。在妹妹婆家上门,我给你写信后,便想找他们质问,上门才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偷偷搬走了。”李娇也猜到可能有人故意害自家。
李建丰眯了眯眼,说道:“行了,这事你先别管了,将传谣传的最欢的人是谁告诉给我。”
李娇气哼哼道:“我家边上章婶和我婆家素来不和,这次便到处宣扬,给我没脸!”
接着她又说了几个名字,皆是平时就爱造谣说闲话诋毁别人的。
李建丰心里有数,离开后去找了租造谣的人房子的房东,询问对方是否了解那一家的情况。
金钱开道,房东见钱眼开,努力回忆了一下,说道:“那是一家三口,夫妻三十来岁,可儿子却十五六岁的年纪,长的也一点不像他们。当时我就觉得不像父子。说好租一年的,只住了几天就不住搬走了。”
李建丰接着打听了关于李家的谣言,呦呵,出了不少版本,有的已经传到李家落魄地卖女儿,女儿倚门卖笑了。
李建丰想着对方既然租的房子,那刚来肯定是落脚在客栈,于是劳烦房东口述,自己素描,很快画出了人物形象。
幸亏以前在现代有钱有闲时,和方婉一起学了不少手艺,不然这会可就抓瞎了。
房东见如此逼真,不禁感到道:“你这手艺真绝了,简直一模一样!”
李建丰问道:“真的一模一样?”
房东点头道:“八九不离十。”
想着对方从上京来,顾秀肯定给了不少盘缠,淇县是小地方,好一点的客栈就那几家,其中便有他住的那间。
于是李建丰拿着画像去客栈一家家打听,所幸第二家客栈就打听到了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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