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昭眼尾处沁了泪,湿漉漉的,他无力地摩挲着秦轲的脸颊、眼尾,一遍遍小声轻喃着:“对不起,你别难过了。”可秦轲却不爱听他的道歉,于是那些语句被一次次撞得支离破碎,最后他只?能?抿着唇,将急促的喘息生生咽下。
于是,没关上的房间?门里,又断断续续响起了闷哼,随后是小声的求饶。
秦轲为?难地皱眉,他摸了摸沈南昭汗湿的额头?:“南南,别求我,我会心?疼的。”
可他会心?疼,却不会心?软,这才是原则。
小秦总最近满面春风,似乎印证了众人的猜想?。
一时间?众说纷纭,什么说辞都有,好?的不好?的,像是雨后的春笋般一茬接一茬都冒出来,就连张宇天都要坐不住了。
张大组长思来想?去,虽说他是最直接的知情人,也?知道外面说的很多都是不实消息,什么“横刀夺爱”“以色侍人”,更有甚者还要为?许程楠鸣不平。
无语,人家正儿八经的自由恋爱,轮得着他们指指点点吗?哪怕要论“糟糠妻”,也?是小沈啊,怎么又能?和许程楠扯上关系了!
但流言越传越离谱,也?许老大不知道这个情况呢?
小张忧心?忡忡。
小张忧心?忡忡地拨通了秦轲的电话。
于是,满面愁容的小张遇上了春风得意的秦狗。
只?见秦狗在偌大的真皮老板椅里翘着二郎腿,容光焕发地冲他笑眯了眼,友好?地挥了挥爪子。
一看就是得偿所愿滋润过度的模样。
小张愣住了,他准备好?的说辞霎时死死卡在喉间?,咳不出来咽不下去,只?能?傻不愣登地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秦轲问道:“怎么了,有事?”
张宇天回过神,皱着一张脸,走到?会客沙发前坐下,纠结道:“老大,你听说了他们传的流言吗?”
“哦?”秦轲眨眨眼,他托着腮帮子思忖片刻,歪头?道,“是不是南昭接我,被看到?了……”
哈,我就说你小子清楚!估计流言满天飞,还有双方当事人刻意放任不管的结果吧!
“我们是你们py的一环吗?”张宇天死鱼眼地望了过来,他无助极了,攥紧了沙包大的拳头?,可想?起老大单手?能?轻松撂倒两个他,又怂怂地放下了。
算了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好?汉不和狗斗。
呸!
秦轲嘴角的笑意比ak还难压,他还顾念着仅存不多的兄弟情,只?能?以拳掩唇,清咳两声道:“没办法,他就喜欢那么大张旗鼓,我都说了要低调要低调,就是不听……”
他双手?一摊,满眼无辜。
我管了,没管住。
呵,我寻思您挺乐在其中啊……张宇天皮笑肉不笑道:“哟,小沈原来是那么高?调的人啊,一直都看不出来呢。”
秦轲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讥讽,故作严肃地点头?附和:“是啊,我都不好?意思了。”说着说着,他自己没憋住,直起身子借着喝茶掩饰笑意,却还是弯了眉眼,眼里亮晶晶的,像是续上香喷喷的肉骨头?的大狗,毛绒绒的尾巴快要甩成螺旋桨了。
瞧着不争气?的样子。张宇天满脸嫌弃,就这玩意儿还需要追?怕是倒贴都得咬着小沈的裤腿凑上去吧……
回归正题,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老大,抛开其他不谈,这件事你难道没有觉得有问题吗?”他举例道,“你看,之前虽然说你的某些‘绯闻’传得沸沸扬扬,可也?不至于那么明目张胆人尽皆知,感觉是有人在背后撺火。”
秦轲唇边笑意依旧,他搁下杯子,懒懒往后一靠:“的确不是什么聪明做法。”
“你有怀疑的人选?”张宇天小心?翼翼道,“许?”
“……”秦轲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看样子不是了。
“嘿嘿,我猜也?不是他。”张宇天看他这副模样,挠头?讪笑道,“我们都和他说那么清楚了,现在来这么一遭不仅毫无收获、还挖坑给自己埋了,他可不是那么蠢的人。”
“那还能?是谁呢?估摸着和你、小沈都有仇,恨不得把你俩都架火上烤了。”他像模像样地数着手?指,叹气?道,“哎,结仇太多真不是什么好?事,数都数不清。”
秦轲打了个响指,他笑吟吟道:“别在这儿杞人忧天了,不过是个自以为?是,引火烧身的蠢货。”
张宇天“唰”地抬头?,满脸不忿:“老大,我就知道你知道是谁!”他不依不饶地连声追问,“谁啊谁啊?我认识吗?”
何止认识,骂都骂过三十分钟不带重样的……
秦轲垂下眸子,但笑不语。
“对了,新知的项目推进怎么样了?”他突然换了个话题。
提到?这个,没个正型的张宇天也?严肃起来,他坐直了身子:“老大,你确定要这样吗?这是一招险棋,我们甚至把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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