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孝生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难看,便就坡下驴解开了媳妇邓琼英的双手。村主任见杜孝生把人放了,便让二人去村委会,然后便背着手离开了邓家。
村主任走后,杜孝生见邓琼英趴在炕上已经脱力起不来了,便趁机再次强行与媳妇邓琼英发生了关系。
杜孝生在邓家与邓琼英折腾了五个多小时,后来见邓琼英躺在炕上昏迷不醒,他心里害怕,便以去村委会为名逃走,邓家人进屋后,见邓琼英昏迷,急忙拨打救护车,后经医生抢救,邓琼英才苏醒。
邓家老两口本想着小两口打打闹闹的没啥,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可杜孝生这么一闹。邓老爷子急了眼,当晚报了警。
有错咱得认!
杜孝生觉得小两口打架不叫事,过几日老丈人气消了,买上些礼物去家里看看,这事也就过去了。可案发当晚警方就把他传唤到了派出所,然后就再没出来。随后县检察院指控杜孝生犯强奸罪,向县法院提起了公诉。
“事就是这么个事,小两口打架,亲家居然报警了,这也太不懂事了。现在闹得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以后这亲家还怎么处!
最可气的是,派出所说我儿子构成强奸罪,这以后让我怎么见人啊!”大姨抱怨道。
李三才瞄了自家大姨一眼,心道:大姨啊!你可真能忽悠,我表哥出事了,也没见你闲着啊!今天这听课,明天哪投资的,整个村里就你最忙,心最大!
“大姨,我问下哈,这事您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您去邓家了?”方轶一脸疑惑的问道。
案发地点又不是在自己家里,她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方轶心里画了一大串的问号,开始判断她的话的可信度。
“啊,可不我去邓家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也得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呀,当时村主任和邓家人都在,我跟他们吵吵了一下午。
我让他们把案子撤了,把我儿子保出来,他们推脱说做不到,我看他们就是故意的,想让我儿子蹲大牢。
当天三才也去了,我们去了好多人,差点打起来……
后来我找县里的律师去看守所见了我儿子,刚才我跟您说的话,有部分是律师说的,也有一部分是对方说的,要不然我也不可能知道这么多。
但是我觉得县里的律师水平也就那样,所以才托三才从市里找律师。”提起这事,大姨一脸的气愤。
其实她分不出来律师水平的高低,主要是因为兜里有俩钱,觉得自家儿子被抓了,怎么也得找个市里的律师辩护才踏实。要是搁在以前,大姨恐怕连各村串的张大脑袋都请不起。
“大姨,您别急,咱们听听方律师的意见。”李三才规劝道。
“大姨,这事邓家人说的没错,人被抓了,他们即便现在去公安机关也没用,刑事案子跟民事案子不一样,只要立了案,后面就不是被害人能控制的了,不是您想让停就能停的。
这就跟上火车似的,上不上车咱们自己能决定,但是不到站,想临时起意下车,那是不可能的,火车不受咱们控制,您明白我的意思吧。”方轶解释道。
“这样啊!”大姨一怔,张着嘴,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律师,我们不懂法律,您是专门搞这个的。那您说我表哥这事,有没有希望?会不会被判刑?”李三才问道。
“我问下哈,之前您表哥与表嫂因为感情不和,是否起诉离婚?”方轶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村里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法院闹离婚,都是私下协商解决。我表哥结婚时,给了邓家不少钱,邓家得了便宜,一直劝邓琼英回去过日子。之前邓家人的态度是劝和不劝分。”李三才说道。
“邓家人肯定不愿意让闺女离婚,因为他们家还有一个儿子在市里读大学,我儿子结婚给的彩礼钱,邓家准备娶儿媳妇用。他们家是卖了女儿,买儿媳妇。”大姨一脸不忿的补了一句。
“嗯,案子的情况我大概听明白了。
这么说吧,丈夫违背妻子的意志,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采用暴力手段,强行与妻子发生关系,是否构成强奸罪,在刑法理论和司法实践中存在争议。
前几年,我曾经办过一个类似的案件,当然那个案子是夫妻双方起诉离婚,判决书都下来了,但是尚未生效,在此期间丈夫强行与妻子发生关系,最后法院判丈夫构成强奸罪,判了缓刑。”方轶说完看向二人。
大姨的眼神中立刻露出惊恐之色:“方律师,我儿子冤啊!我去年托关系在县里的邮局给他找了个工作,这要是被判了,工作可就没了,您给帮帮忙……”
“是呀!方律师,我表哥要是进去了,不仅工作没了,在十里八乡的名声也就臭了。”
李三才的意思很明确,强奸罪不比打架斗殴,这要是脑袋上顶着强奸犯的名字,以后谁愿意用啊!到哪都比别人矮三分,没人瞧得起。
“李总、大姨,你们听我说完,杜孝生这案子还是有机会的,不一定就会被判强奸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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