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赶紧考吧,考完就回员峤岛了。”秋玉疏叹了一口气。
还是那个小破岛好。
“走走走,赶紧的,去领原材料了!”这时,一阵喧哗声响起,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几个人朝演武堂走去。
越明初站起身,对秋玉疏道:“你可以回寝舍再睡一会儿,我去领做驱蛊散的材料。”
秋玉疏点点头,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眼尾微泛起困倦的泪光。
她惬意地往寝舍走去,却在半途撞见了齐修。
齐修手中抱着一大堆东西,脚步匆忙。
秋玉疏眼尖地发现是制驱蛊散的原料,于是上前一拍齐修:“怎么在你这?越明初呢?”
齐修见是秋玉疏,笑得眉眼舒展,答道:“这是汪师兄给我的,说是每个岛的分量已经分配好了。”
秋玉疏瞥了一眼那些原料,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他见秋玉疏没答话,又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秋玉疏摇了摇头。她不懂这些,即便是有问题也看不出来。
但是她历经磨难锻炼出的危险意识可不是盖的。
齐修的脚步放缓,犹豫道:“要不我回演武堂去问问?”
“不用。”秋玉疏利落道。
“不行,万一这原料有什么问题,那我们的小考就拿不到第一了。”齐修停下来,认真道。
秋玉疏:……
一个过家家的第一到底是为什么要如此在意?
她打着哈欠,眼神迷离道:“放心,我不是说过了吗,咱们一定拿第一。”
齐修的双眸中精光大盛,迫切道:“那赶紧的,去东舍炼制,江子湛他们都在那儿等着了。”
秋玉疏无情拒绝:“不去。”
齐修愣住:“那……那咱们怎么拿第一?”
秋玉疏不耐烦地掀了掀眼皮:“找越明初去,没见他笔记做得最全么?”
说完,她转身回寝舍睡大觉去了,扔给一脸茫然的齐修一个洒脱狂放的背影。
接下来的两日,秋玉疏嚼着红叶糖,一边悠闲地坐在躺椅上,一边欣赏众人手忙脚乱制作驱蛊散的样子。
齐修使出吃奶的劲儿,将贝壳研磨成粉末,时不时看一眼不远处的秋玉疏,嘴里抱怨道:“她这么敷衍,咱们小考能拿第一么?”
越枝枝小心翼翼地将其他草药扎成小捆,抽空抬头瞪了齐修一眼,不悦道:“你不是喜欢玉疏么?怎么这么说话?”
齐修惊讶地看着越枝枝:“你看出来了?”
越枝枝轻轻哼了一声:“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齐修挠了挠头:“是吗?但我感觉玉疏就没看出来。”
越枝枝无言地点点头。
她瞥了一眼正在专心熬药汤的越明初,忧心忡忡。
秋玉疏对于感情好像十分迟钝,都看不出来齐修喜欢她,就更别提兄长这个锯嘴闷葫芦了。
“但是一码归一码,她光是嘴上说咱们能拿第一,但是什么也不做,我没有信心啊。”齐修将话题绕了回去。
越枝枝将捆好的草药递给越明初,随口发问:“得第一有什么用啊?”
齐修哽住。
他转头,想去找江子湛谋求共同语言,结果发现这厮正殷勤地去给秋玉疏上贡各种吃食。
……罢了。
他走到越明初身边,满意地看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汤药,拍了拍越明初:“哎,只能靠咱俩了。我的情敌。”
越明初握着汤匙的手一滞。
越枝枝一惊,被草药呛出了声。她的眼睛瞪得如同满月一般,问齐修:“你怎么知道?”
齐修轻飘飘一笑:“刚刚是猜的,现在确定了,啧,还真是啊?”
越明初的目光缓缓移向越枝枝。
越枝枝将头深深埋在草药堆里,缩得像一只鹌鹑一般。
齐修笑嘻嘻道:“放心吧,我们友好竞争。”
越明初神色平静,继续搅着汤药,淡淡道:“没人跟你竞争。”
“哎?你这是认输了?”齐修靠在桌上,十分得意,“倒也是,修为和样貌咱俩都差不多,家世嘛我就好太多了,你认输也在情理之中。”
越明初放下汤匙,挽起袖子。
齐修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别在这里打架,不要毁了驱蛊散。”
越明初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经过他,去研磨另一块大贝壳,然后语气平稳道:“我的意思是,不要用竞争这个词,她不是物品,轮不到旁人挑选。”
齐修琢磨了一会儿,没太明白越明初的意思,耸了耸肩,继续干活了。
两日后,各个岛屿的弟子们,带着自己制作的驱蛊散,齐聚在演武堂。
齐修生怕又被人嫌弃去得晚,于是穷尽一人之力,东拉西拽地将其他小伙伴都拖到演武堂,竟然是第一个到的岛屿。
不一会儿,其他岛屿也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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