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娴。毕竟是罗熹的妹妹,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可能真去糟蹋
而且看她大惊小怪的样子,想也知道睡起来,体感肯定很差。到时候真不知道是她伺候他,还是他服务她了。
宋遠哲没有处女情结,他对性伴侣的要求一向简单,漂亮,活好,没病就行,活好最关键,其他都是虚的,精神刺激罢了,他不稀罕。
罗生生被他拍脸后,睫毛微微颤动着,掀开了眼帘。
彼时宋遠哲整张俊脸随视线的对焦,愈渐变得清晰。
你真好看。
这是睁眼的罗生生,说得第一句话。
太直白了,直白地宋遠哲当场就是一愣。
刚刚那个车嗯好帅你好厉害咻咻咻地,像飞起来一样嘻嘻嘻嗝
看来她是真醉了,开始发酒疯了,两只手一会儿捂脸,一会儿乱挥地,掐着嗓子,嘴巴里叽里咕噜说些孩子气的话,虽然聒噪,但还挺中听。
六百多万刀呢,能不厉害嘛!
听到数字,罗生生开始掰起了手指,六百万一、二、三七!
七个零唔,太贵了。
切,少见多怪。
宋遠哲挑眉,语气里全是得意。大概是蹲久了膝酸,他站起身,松了松腿,拉起罗生生,坐到了她的身边。
不过这车跑山路确实矜贵了一点,我车库有辆马自达,耐操又便宜,过弯道又快又刺激,下次可以载你山路兜圈,像秋名山那种,怎么样?
他喜欢和人聊车,但身边除了那些个流水的女人,亲近的几乎没谁赞同他这个爱好。傅云虽然次次给他埋单,但也只是无暇管罢了,看见他开新车,还是经常要皱眉头的。
这个罗生生算不上他多在意的家伙,但人本性里,都喜欢给小巴拉子吹牛逼。只要看他们崇拜的样子,就会心生愉悦。
此刻醉酒的罗生生,对他来说,就是这样的工具人。
好耶!
果不其然,这傻妞特别给他面儿。
只见她站起身,举起双手,兴奋地发出一阵欢呼,那乐不可支的样子,就真和脑子缺筋一样。
好了,去洗澡吧。
嗯。
罗生生听话地答应,她没再扭捏,直接脱下西装,折叠好放到脚踏。而后也不管宋遠哲在场,非常顺手就解开了侧扣,拉开拉链,将短裙褪了下来。
青春期少女的双腿,细直而饱满,罗生生的皮肤天生偏白,她直直地站立,就像一双玉筷矗在地面,谈不上什么性张力,但就是惹人想看。
宋遠哲知她是醉了,很多动作是出于无意,但眼见这副场景,他仍顿了好一会儿。直到喉结上下滚动,来回吞咽几口唾沫后,方才用手指向了浴室方向。
罗生生,你做什么?上那里脱去!
那里邋遢死了校服要弄脏的
那间浴室灯光昏暗,照着地面水渍,确实看起来很不干净。
我还在这儿呢!你这么搞,会出事的知道吗?
可是是你喊我洗澡的呀
说时,这个女孩蹙眉瞥了他一眼,满脸疑惑。随后便扯掉领结,开始没顾忌地解起了衬衫的纽扣。
她内里穿着一件粉色的薄面胸衣,有钢圈托着,胸型看起来小巧又饱满。平滑的腹部两侧是她对凹的腰弧,说不上多极品的蛮腰,但上位时掐着,手感肯定是极好的。
啊呸!
宋遠哲撇头,暗骂了自己一句。
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小心阿熹揍你。
此时是悉尼时间的凌晨三点,酒店电视里的付费频道开始播放一些成人内容。
罗生生被身后此起彼伏的叫床声吸引了注意,她转头看了会儿,指着电视里交错的人形,懵懂问道:
遠哲哥哥,这是在干什么?
宋遠哲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神瞬间晦暗。
因下体的起势,他不得不调整坐姿,嗓音暗哑地开口道:
罗生生,装纯很有意思是吧?
说完他便起身。
这个身材秀颀的男人此刻猛然站立,一下遮挡了头顶垂灯的部分光亮,落下一片阴影。随着他的缓步靠近,黑影渐大,直至将罗生生从头到脚,完全笼罩配合着男人阴翳的神色,带来了十足的压迫感,令人窒息。
嗯?
她没有装纯,只是这股酒意放大了一些情愫和胆气,大人们爱叫它莽撞、冲动和自作聪明。
而多年后的罗生生,只会怪那时的自己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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